駕車,而我不懂,能者多勞不是很好嗎。你說不是嗎,銀鐲妹子?”靈性自己解釋道。
那黃衫女子名叫銀鐲,乃靈性義妹,擅長音律,尤其洞簫。聲音尤其好聽,聽者有忘憂之感。且說當日靈性遨遊江湖之時,一老嫗臨終託孤,時銀鐲十五六歲,靈性少長,便結拜,從此便一起遊於江湖。
“大哥說是便是了,只是越想越覺得好笑。我若是忍不住了,大哥可千萬別怪我啊。”
“無妨,世上本來就無完美之人,我非聖非神自然不完之處甚多。”
“言歸正傳,我們還有多遠才到太乙山啊?”銀鐲邊說邊拿帕子拭汗。
“不出五日了。神奇真人可是我好友,此次是他六十大壽,你我就是再累也需來給他道賀才是。”
“那玉如意買的這麼貴,你出手也未免太大方了,我們的盤纏都所剩無幾了,只怕明天只能睡在馬車上了。”銀鐲抱怨道。
“幾年前,我與神奇一起遊歷江湖時,他就對玉王爺的玉如意愛不釋手,若不是當時玉王爺要價太狠,神奇早就買了。如今那玉王爺聽聞神奇大壽,這才肯便宜賣給我。你想神奇若能與這‘故友’重逢,他該多高興呀!”靈性不禁想起當日神奇觀玉之景,又在腦海中浮現出神奇玩玉之樣,心中興奮。一時忘我,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銀鐲回眸觀其,見其身還在心已遊,當下又覺的好笑,不禁又笑出了聲音。
靈性回神詫意問道:“你又怎麼了?”
··· ···
靈性與銀鐲找了一家客棧打尖,酒飽食足後,正欲啟程。
靈性懷裡揣著玉如意,胸前鼓鼓的,好似揣著許多銀兩。他還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真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意,生怕別人惦記著。
說來也怪,靈性剛一出門口就撞到一個姑娘,只見那姑娘飛快地往前跑去,靈性伸手往懷裡一摸,“玉如意不見了。”一時心中大慌。
靈性、銀鐲上前追趕,只見靈性一招‘挽月’抓住那個女賊。銀鐲順手搶過玉如意,開啟包袱看看有無破損,只見玉如意通體晶白,似雪類冰,了無沉雜,一看便是上等佳品。好在沒有損壞也沒有調包,銀鐲一時寬心。
“我已經完璧歸趙了,快放了我。”那女賊叫嚷道。
“小小丫頭不學好,做起賊來,你爹孃在哪?”靈性右手抓提著女賊的背心處,厲聲道。
“嗚···嗚···”女賊大哭起來。
銀鐲感怪,問道:“你哭什麼?”
那女賊邊哭邊說道:“我··我爹孃都死了··嗚···嗚···”
銀鐲一聽心中憐憫,聯想起自己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更是同情這個女孩了。銀鐲走近靈性,小聲道:“大哥,要不算了吧,這姑娘太可憐了。”
靈性默然不語,他轉頭看著女賊,那女賊一副十七八歲的模樣,面容消瘦,臉上佈滿灰塵,衣衫汙髒,想必是好幾天沒有吃飯了。北宋連年戰事,民不聊生,許多孩子成了孤兒,做了小偷也是出於無奈。
靈性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賊說道:“我··我叫‘岫玉’。”
“你家中還有什麼人嗎?”
“沒有了。”說完又是嚎啕大哭。
銀鐲上前安撫,輕言道“別怕,別怕···”
正在此時,一旁草叢中竄出五名彪形大漢,他們異族裝扮絕非中土人士。五人上來就抓岫玉,岫玉高喊“救命,姐姐、哥哥,救我!”
靈性銀鐲一聽,伸手去抓岫玉。兩名大漢帶走岫玉,三名擋在靈性銀鐲前面。二人不容分說,上前點了大漢的穴道。靈性輕輕躍起,一招‘刺月’又將兩名大漢打暈,救下岫玉。
銀鐲上前安撫,岫玉趴在銀鐲懷裡,似乎驚魂未定。
靈性檢查五名大漢,意外發現他們身上竟有大理國御前侍衛的令牌。
“他們是什麼人,你知道嗎?”靈性問岫玉道。
“他們想抓我去給什麼大人當小妾,我才從半路上逃了出來。”岫玉面有苦色道。
銀鐲一聽倍是憐惜,靈性卻是心有懷疑。
靈性二人便帶岫玉上路,銀鐲給她換了一身新衣,那岫玉自然變的粉琢可愛。二人一路待她不薄可誰知這姑娘一心想逃。
太乙山境內
酒家
靈性、銀鐲、岫玉正在用餐。從門口進來一男子,這男子與靈性一般年紀卻又壯又高甚是魁梧,方臉大目,步履大氣。一身遊俠裝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