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百姓愛戴,以此深入民心。大理王與人民皆認為其乃上天贈與的神仙,對其言行深信不已。
鍾離別院
繁英鋪路,綠樹成蔭
逐風寂寞無語,站在一陰溼之處,望著幾株漂亮的花朵怔怔出神···
靈性見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上前安慰:“你是在擔心哈嬤嬤嗎?你放心,神君不會輕易動她的。”
逐風似乎沒有特別在意靈性的話,指著幾株花朵,輕輕一笑說道:“你看,花隨風輕輕擺動,花瓣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飄舞,多美啊。”
靈性也微笑點頭同意。
逐風又道:“花根生於土,在經歷過花開花謝後,花瓣也終歸於泥土。這是一個迴圈,一個不可改變的規律,萬事萬物最終都會一切歸於平靜。”逐風淡然,心中想到:“我終於明白義父為我取名為‘花逐風’的寓意了,原來卻是這樣。”
“說的好。”聲音嘹亮,如蛟龍穿天過雲。
靈性與逐風都不曾聽過這個聲音,一時好奇,共同回過身來,只見一神采奕奕的年輕男子站在他們身後。
男子,稍小靈性幾歲,羽扇綸巾一副書生裝扮,看其相貌穿著也是中原人。書生錦袍緞褂,環佩叮噹必是非富既貴之人。他器宇軒昂,彬彬有禮,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君子。
錦袍書生握拳行禮,微笑道:“不期路過,私下聽到二位交談,多有得罪了。小生姓穆,名靜嚴,草字彬蔚,大宋人氏。”
“穆公子之字可是取自陸機《文賦》中的‘頌優遊以彬蔚,論精微而郎暢。’嗎?”靈性問道。
“公子當真博學,還未請教怎麼稱呼?”穆靜嚴恭謙道。
靈性抱拳一揖,說道:“穆公子客氣了,在下許靈性,字遊書,江湖中人。”
“好個‘江湖中人’,靈俠客氣了。”穆靜嚴認真道。
靈性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書生竟然還能知道他的稱號,他早已離開世俗,不用靈俠之名已經很久了。
穆靜嚴很是喜歡逐風的那句話,對其氣質相貌很是感嘆。
“在下花逐風。”逐風頗為平靜道。
“閣下便是‘花逐風’了,當真是似仙若神了。”
逐風淡淡道:“‘人之貌有與也,以是知其天也,非人也。’穆兄言重了。”
穆靜嚴似有愧疚之色,說道:“是是,花公子說的對。”
這時,銀鐲、石交、剪水、如昔也一同出了屋子到了花園裡來,靈性一一為穆靜嚴介紹。
就在大家相談甚歡之時,一柄長劍飛來,靜嚴面有驚色,飛身一躍抓住了來人的劍···眾人一見,萬萬沒有想到,這穆靜嚴腳法如此輕便,定是身懷絕技之人,此人文武皆能不是普通人。
被靜嚴抓住的人,哭叫不停。仔細一看,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她長相平平,身材又矮又胖,面上還掛著濃濃的醋意。
“你們又是什麼人,誰敢打我嚴哥哥的注意,我就砍了她。”說著還舉起了劍,只是劍重了幾許,她拿著實在費力。
那姑娘跑到銀鐲與剪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她二人個個花容月貌,心下大生醋意。對二人大聲說道:“不許看我嚴哥哥!”靜嚴馬上跑到二位姑娘面前賠禮道歉道:“小妹不懂事,望二位姑娘見諒。”
銀鐲、剪水見其稚氣未脫,便不與之計較,只是一時不能理解,還以為靜嚴的這個小妹得了失心瘋。
那姑娘環顧四周,見旁都是男子才寬心了,轉眼間又看到了花逐風。剎那間,泣如雨下,嗚咽道:“世上有這麼美的女子,嚴哥哥你可千萬不能看上她呀!嗚···嗚···”
逐風驚奇不已,旁人皆笑這個瘋癲癲的姑娘。靜嚴面有愧色,真想找個洞馬上藏起來,他走進那個女子,說道:“你在說什麼胡話,花公子是個男子,怎麼是個姑娘,還不快道歉。”
那姑娘怫然不悅,嬌嗔道:“你休想騙我,你見過有那個男子長的如此貌美,就是個女子,當真也是傾國傾城了。”
穆靜嚴沒有理會,他回身歉意道:“花公子莫怪,舍妹年紀還小,不懂世事,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逐風剛想開口,那姑娘就湊了上來,她仔細打量逐風,逐風臉上一陣微紅。
“大開眼界,真是大開眼界呀!如此佳人是個男子才可惜嘍!”那姑娘痴言道。
眾人嬉笑這看似瘋癲的丫頭,唯有如昔直直的望著逐風,目不轉睛···
逐風一直靜默無語,還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