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怪你了,你這個猩猩,要不是你救了什麼小姐,我至於如此受苦嗎?”
眾人如墜深霧,迷惑不解,石交問道:“什麼意思,這和我們救了櫻落小姐有什麼干係?”
毓秀無語···
···
岳陽樓始建於三國,乃東吳魯肅之“閱軍臺”,年逾七百有餘。
倚扼長江,取其氣勢如虹之魄力,千雪捲起,煙波浩渺,恢宏大氣。
下臨洞庭,汲其千古流湯之華姿,吞雲銜月,碧浪滔天,震聲駭空。
遙望君山,感其天地靈透之精氣,浮翠流丹,逞嬌呈美,郁郁青青。
猶如萬頃琉璃的洞庭江,傳載著千古*,浩蕩開來···
水天光景同一色,風月花鳥吟無邊
俯仰天地之間,忘乎宇宙之外。眼觀四面之風華,耳聽八方之浩湯。
如此大觀,有幸觀望,似痴如醉
靈性一觀,感慨萬千,抒言道:“如若此時手有美酒,把酒臨風豈不美哉!”
話音剛落,便有一滴酒水從天而降,滴在靈性的肩頭。
眾人驚訝,舉頭仰望,只見樓頂處赫然站著一個人···
抬眼望,風光萬里,朝暉夕陰
江湖日月一覽無餘
狂飲縱情,一醉解愁
蒼穹處,雲翳遮日,金烏淺輝
豪情滿懷飲盡千盅
似狂似癲,醉生夢死
江湖路,百轉迂迴,刀山劍樹
策馬揚鞭馳騁萬里
泛萍浮梗,四海飄零
···
風起雲湧,氣象萬千
他,孤形單影,任達不拘
一身月白長袍輕舞飛揚···
手持酒筒,一飲豪情···
臨風而飲,大酣!
和著他那慵懶的動作,好似···
“好似一隻貓。”銀鐲望著月白袍人說道。
他,高傲、神秘、異於常人
“是個方外之士。”靈性說道。
月白袍人見樓下甚是熱鬧,探頭看來。
靈性仔細一瞧,便是與他們一起解救下櫻落的那個人。
他,眉目清秀卻是一副天真的孩童表情···
“上面的,你是醉是醒,可別跌下來嘍!”毓秀向那人叫道。
他咧嘴一笑,春風化雨,說道:“舉世皆清我獨濁,眾人皆醒我獨醉。”
毓秀一聽,撇了撇嘴,低聲道:“什麼嗎?胡說八道。”
“唉,兄弟我們喝一杯如何?”石交見其是他們“酒中之人”,便邀其喝酒。
只聽樓上道:“汎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
一語剛落,只見月白袍飄然而落。
他抱拳一揖,微笑道:“在下姓方名孺,江湖人。”
只覺得氣度非凡,不同流俗是個不羈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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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醉仙樓熱耳酒酣 盈水間愁眉淚眼
第五章 醉仙樓熱耳酒酣 盈水間愁眉淚眼
靈性等人與方孺一見如故便一同邀去飲酒。
暴雨傾盆,列缺霹靂
洞庭湖畔,醉仙樓上
一道驚天閃電劃破長空而來,電閃雷鳴···
靈性早已迷於酒水之間,心隨窗外的大雨瓢潑而下直至千里。石交依舊豪飲不止,彷彿是瓊漿玉液般的仙露竟讓他不忍釋手。墨海自然也是酒中痴人,他似醉非醉面頰紅暈只怕快撐不住了。方孺只以高腳杯而飲,飲少輒醉,飄飄然也。
毓秀見那月白袍的方孺酒量實屬一般,不禁笑他自不量力。她一向古怪精靈見那四人飲的好生快活,便自倒了一杯,一酒入口便馬上吐了出來,說道:“真難喝,比我家的果釀差遠了。”
“酒能忘憂,果釀行嗎?”方孺說道,聲音軟綿彷彿已經醉了。
若說他是醉,不如說他從未醒過。也許只有在醉時他才有片刻的清醒···
“我們還在此飲酒嗎?天氣如此,還是早些回去吧。”銀鐲眉頭微皺,擔心道。
靈性卻不以為然,說道:“初夏暴雨,隔窗觀雨簾,猶如瀑布長瀉。洞庭湖畔,醉聽虎嘯聲,實是美景一番。再者又有酒朋詩侶為伴實乃佳話一篇。如此良辰美景怎舍離去呢。”
石交好像又想到昔時江南畫舫上的雨夜,還記得“飲時,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