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卻是怒上加怒。如此,這才解開了是非。而玄太玄卻是因為到景家堡偷喝了珍酒而被景家抓起來的。
幾日裡卻不見櫻落的動靜,月朵言其常處於自己的“盈盈水間”不離房門半步,即便是未來夫婿景春暉親自前來,她也不出閣迎客。以前櫻落卻是個豪爽大氣的女子,最喜吟詩唱曲。只是現在,不知是怎麼染上了憂鬱的病症。
綠樹如煙,花池縈霧
盈盈水間
默默低語
香閣的門虛掩著,輕輕開門,一團香氣襲鼻。屋內陳設精美,牆上掛著大多是名人書畫或是櫻落小姐自己的興起之作。紫檀傢俱,鑲鏤金邊,矮桌低櫃盡畫著花月魚蟲。桌上擺著似雪類冰的官窯瓷器,裡面還插著奇花異草,讓人賞心悅目。
高床暖枕,絲被蠶褥,金線紗幔,珠簾玉墜
一身綢緞,一屋琳琅
紫檀木的床頭密密麻麻的擺了不少草編的娃娃或是葉子編的鳥兒花兒,個個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真讓人感嘆工者的心靈手巧。只是那日日消瘦的身影與這光景格格不入。
“恕我唐突,聽聞小姐有恙,銀鐲心中不安,特來看望。”銀鐲行萬福禮,說道。
櫻落好像才回過神來,見門外站著銀鐲、毓秀二人,這才明白過來,馬上笑臉相迎,接二人進屋。
櫻落與毓秀又互道了姓名。
櫻落微笑道:“我沒事的,只是近日裡天氣漸熱,連日陰雨,我不願出去。再說來了景家堡的人,我才懶得見他們。”
毓秀一聽似逢知己,說道:“沒錯,那景家堡的人好壞不分,尤其是那個景夏曦。”銀鐲碰了毓秀一下,叫她收斂。
櫻落看出銀鐲是個心思縝密,內斂沉穩的人,毓秀卻是嫉惡如仇,玲瓏乖張。她說道:“無妨的,我也不喜歡什麼景家堡。景春暉雖然馳名當世但卻無趣的很,那些武林豪傑各個仁義英雄的,我也是討厭。嫁的這樣夫婿我又怎能心悅顏歡呢。”
毓秀一直以為能嫁給江湖好漢的新娘子定是幸福高興地,今日一見,她卻愁眉苦臉,心中不解。張口問道:“那你想嫁什麼人?”
櫻落似有所思,好似腦中已有一幅畫卷,對卷而述:“他,日月入懷、豪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