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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未艾笑道:“現在的‘御神’已是李嫂家的犁了,你讓我拿什麼和你打。”
在場人無不大驚失色,唯有玄太玄與毓秀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怎麼能這樣,兵刃可是江湖中人的生命。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你不尊重它就是不尊重你的生命!”泊然憤恨道。
“我鑄劍為犁有何不可,況且我已經不再是江湖中人了,用它幹什麼?你見過種地用劍種的,那勞什子只能用來殺人沒別的用處。”方未艾如是道。
靈性心中竊喜,見這方未艾也是如此之人,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有其父必有其子”。
泊然暴怒道:“那也要打!”
石交見狀便將自己的配劍‘好劍’解了下來,遞給了方未艾。他雖知道方未艾不願作戰但以他的好奇心是真想瞧瞧這兩個高手過招,更加想知道究竟誰更勝一籌。”
未艾接過劍來還未等拿穩,破天刀襲來。
未艾多年未拿劍更不要說練功了,不免有些生疏,幾招下來他的虛掩招式已經不攻自破了。而後卻是越來越上手,有幾劍舞的讓人拍手稱快,好似游龍戲珠。見那劍在他的手中旋轉舞蹈一時躲避一時進攻,騰躍而起的身子,曼妙多變的劍招。他當真是位使劍高手。
只是破天刀威力無窮,攻無不克,方未艾有時都無從招架。想著武林盟主的名號也不是吹噓的。
電光火石之間,未艾飛身而起,擊了一招虛掌,又踏磚掠瓦的飛到了屋頂,隨後不見了蹤影···
牆圍處插了一把長劍,正是‘好劍’···
第十一章 景家娶親再遭劫 月老見證白首約
第十一章 景家娶親再遭劫 月老見證白首約
荊州
景家堡
碩大的“囍”字,火紅的花球掛滿了整個景家堡,原本就富麗堂皇的武林大家今日又多了幾分妖嬈與喜慶。
江湖賓客絡繹不絕,紛紛到場祝賀。景春暉、景夏曦、景秋暝三兄弟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一時鑼鼓滿天
“吉時到,請新郎新娘行大禮。”
隨著一聲高喊,春暉攜櫻落來到了大堂。
景春暉自然是喜上眉頭,不停地看向櫻落。雖然櫻落頭戴紅蓋頭但身姿嫋嫋也是美麗動人的。
櫻落不知哭斷了幾根腸,直到轎子到了景家堡附近她才停止了啜泣。儘管鑼鼓喧天她也無動於衷,那些喧譁與她是格格不入的。幸虧有這紅蓋頭做掩飾,否則人們若見她滿臉淚痕還不驚疑惶恐。
“他終究是不肯送我的,也罷他若是真來了,於我於他多少是尷尬的···”櫻落暗想。
“一拜天地”
二人伏拜天地。
一襲旋風颳來,驚起不少江湖俠客的警覺。
景春暉眉頭一皺,以他的江湖經驗來講多半已知前方來了一個輕功絕佳之人而且此人內力無窮並不在他之下。
那風越刮越大,好似要攪亂整個禮堂。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堂中的瓷器花瓶一一砸了下來,碎了一地···
春暉直起身來,四處觀望了一番。他平心靜氣的說道:“看來有位英雄來了晚些,若真心誠意的來參加景某的婚禮還請英雄現身。”
話音剛落,只見一閃白光,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然落地。他一身月白長袍,長髮披肩,面容清俊好個瀟灑的模樣。
景春暉不禁皺眉,他閱人無數更是能從一招一式裡看出來人是何門何派的,只是這月白袍卻是高深莫測的很。此刻他有種不祥的預感,知道來者不善。
春暉抱拳一揖,問道:“景某大婚有幸能得英雄的大駕光臨,還不知大俠是何門何派?”
他朗聲道:“我不是什麼英雄,也不是什麼大俠,只是個討厭世俗禮教的脫韁野馬。我來中原之前家師告誡我,中原遊俠大多是追名求利之人不可深交,所以不可道出門派。若要問我叫什麼?我那老爹給我起名為‘方…孺’。”
櫻落身體一顫,馬上揭下蓋頭,凝望···
春暉也是注意到了櫻落的不尋常之處,面色凝重,說道:“請恕景某無禮,方公子不是誠心誠意來參加婚禮的吧。”
方孺道:“我是誠心誠意來破壞婚禮的。”
眾人一聽,一片譁然。江湖上誰人不知,和景家堡作對就是和江湖作對。他如此口出狂言這是讓中原武林髮指的。
“就怕你沒這本事。”景夏曦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