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海一見是方孺馬上派人通知了褚泊然,泊然與方孺相見問其櫻落去向,方孺閉口不答。
“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裡?”泊然氣勢洶洶道。
方孺斜嘴一笑,說道:“她很好用不著你管。”
泊然大怒道:“混賬!你有什麼本事能照顧保護我女兒,你憑什麼帶她走!”
方孺見其變色,心中也是大恨,說道:“有何不可,我就不信我打不過你。”他說這話時雖底氣十足但是心中卻是不停打鼓。
泊然蔑視方孺,說道:“ 就憑你,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我們就賭一局如何?”
“好,老夫答應你。到時你可不要說是我欺負你。你輸了,就連同你父親滾出中原武林。如果你被老夫一掌打死就乖乖認命吧!”
“如果我贏了,你就要讓櫻落跟我走,從此不再為難我們。”
二人擊掌為盟,墨海作證。
八百里洞庭,水路迂迴,時而湍急時而平復。
煙波浩渺,雲霧潤澤
洞庭湖畔
觀戰者擠滿了街道,凡是能站得住腳的地方皆都站滿了人。觀者如堵,屯街塞巷天南海北的江湖人士悉數到場,就連普通的百姓也是成群結隊地前來觀望。此狀可謂為‘壯觀’!
觀者蝟集更是喧譁一片,大都是來看方孺如何自不量力的。十數年來,江湖之上沒有幾人可與褚泊然匹敵,今日竟冒出來一個方孺,惹得眾人甚是驚歎。
玄太玄拉著鍾離毓秀與金石交擠到人群中最前方的位置,正好看見二人。太玄拉開酒袋豪飲起來,毓秀與石交面面相覷。
只見一團白氣四溢,伴隨著湖水的氤氳遮擋住了二人的身影···
臨江而站,相隔十丈開外,二人面目凝色,眉頭緊皺,不敢有一絲的輕舉妄動。
泊然拿出‘破天’,刀鋒鋼精,面帶一絲冷光。
方孺抽出‘御神’劍匣,目不轉睛地看著‘破天’的一舉一動。
就在出手之時,忽聽遠方一聲高喊:“好酒!”眾人的目光齊聚玄太玄處,只見他無心觀戰,一邊舉袋而飲一邊揉著肚子。
眾人目光又齊聚二人,只見褚泊然目光中泛著殺氣,想必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的了。
泊然氣聚丹田,手持‘破天’追星趕月前來。
方孺心頭一顫,他從未見過如此快的速度。眨眼之間,泊然的刀鋒再有三寸就劈到了他的下腹處。方孺橫起劍匣,用力一檔,十分吃力。
泊然兇光更盛,‘破天’幻影,一晃如十,諒你再如何眼疾手快也看不出他要攻擊哪裡。方孺連退十步,面帶恐慌之色。泊然竊喜,更是緊追不捨,步步緊逼。
方孺緊握劍匣,騰身而起,盤龍舞劍···
湖水嘯,泛起滔滔白花,滾滾流去···
劍鋒犀利,猶如閃電劈向‘破天’的鋒芒。‘破天’無懼,唯有猖狂,他翻身而起,數十道道光逼向方孺。
月白袍見狀,面色慘白,他若抵擋那便是粉身碎骨。只是無論如何躲避也是枉然,他只有死路一條。
霎那間,他餘光留在駢肩疊跡的人群之中,有一人的手是如此奇怪···
恍然大悟!
他身體一沉,躲進了江水中。
漫天刀光卻不見劍影···
眾人也是好奇,怎麼不見方孺的身影,難道已經是魂飛破散了···
就在此刻,湖水裡一條‘巨龍’翻身而出,濺起無數水花。他全身溼透,衣發貼身。只是畏懼之色一閃而過取代的是堅毅的目光和信心的表情。
泊然眉頭如山,他大吼一聲,震斷了樹椏。方孺起身騰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劍匣處的兩條盤龍好似復活,載御著神者飛天而來,驚起無數水浪。
泊然面前出現一道水牆,他靜聽動靜,已感四維之事···
只見水花毫無軌跡的散落出去,打在人群之中。泊然已將水牆一刀砍破,再回旋成風劈向奮身刺來的方孺。方孺一驚,睜大雙眼,他立刻收力,只是風力水力已推他向前,註定成了‘破天’的刀下亡魂。
人群中又是那個聲音——“真想睡覺!”說罷,只見他斜身倒在了金石交的身上。石交卻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方孺下意識再次提功用力,藉助風勢身體一斜,滑到了泊然的身後。
刀風一下,將一棵大樹從中間劈成了兩半。
泊然一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