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使勁扳過我:“我說肉肉,打從頭一眼看見你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兒,這會兒可不是說冷笑話的時候,你怎麼了,大徐說你跟個老太太似的,我看也是。”
“你們說了半天說的是誰?什麼洋哥哥?你們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個人的?”我提高了聲音,心裡很急躁。
Moo仔仔細細看著我:“雅柔,你認識我們麼?你還記得咱們的組織成員麼?”
我說:“當然!悠悠、Moo、高暇、大徐,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還有給給和葫蘆,也是大學後加入的死黨。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問你們說了半天的那個什麼洋哥哥。”
快嘴的大徐聽到這笑了:“你這說的哪路笑話?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你認得我們,不認得洋哥哥?你可別說你這叫跳躍性失憶,這年頭拍電視劇都不興這麼狗血了。”
Moo跟她對看一眼,回頭來接著跟我說,表情嚴肅:“雅柔,你五年沒回來可也沒跟我們斷聯絡,有什麼事你犯不著瞞我們,你跟洋哥怎麼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甩開她:“什麼怎麼了?我倒想問問你們認不認識我了?一直洋哥洋哥的連句解釋都沒有,到底是我不正常還是你們不正常?”
“你不正常!”四個人異口同聲。我整個身體涼了一大半,開始只是擔心說話方式思維跟不上她們,現在卻發現連內容都有些奇怪。我縮回坐椅上,任她們怎麼問,再也不發一言。
天黑的時候,車子穩穩駛進我家的小區,大老遠就看見爸媽站在臺階上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