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高平拿著球走了過來,把掛脖子上的那隻新做的白玉哨子咬在嘴裡,“我拿出二百枚黑星丹當彩頭,哪隊勝出歸哪隊,怎麼分配我就不管了。”
“開始吧!”守衛們聽到“二百”這個數量一個個眼珠子裡拼命地往外放光。
“先說好,不許使用法術,只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和技巧。”高平說,“違規的要被罰球。”
“行了行了!”守衛頭兒不耐煩地揮手。
不是就搶球投球嗎?這種體力活兒我們一幫專職的守衛還幹不過這幫小娘們兒?那真見了鬼了!
“準備。”高平找了一個守衛和一個侍女拿著早就做好的計分器在場外計分後來到場中,一彎腰,一聲哨響後把球拋到半空。
嗷地一聲大叫,守衛中一個身材健壯的漢子猛地一下就跳了起來,在空中一把將球抱在懷裡,落地後往前就衝。
高平哨音吹得山響。
守衛充耳不聞往前猛衝到了侍女一方籃下跳起來直接把球塞地了筐裡,落地這之得意一笑:“有啥難的?”
然後守衛們就發現侍女們一個個叉著腰冷冷看著他們,誰也沒動。
“怎麼個意思?”守衛頭兒有點含糊了。
“媽蛋的裁判吹哨你們沒聽到啊?”高平罵罵咧咧。“走步了知道不?”
“走……走步?”守衛頭兒一怔,“他一直在跑來著何曾‘走’過?”
“傻x!”負責講解規則的那個侍女翻了個白眼。
“再給他們講一遍!”高平一揮手。
“給老孃聽好了!”侍女怒吼起來,“簡單來說就是不能抱著球移動!持球移動的時候必須運球,就是拍著球走!……”
她扯著嗓子喊了半天,這幫守衛才算聽明白。
“怎麼這麼多破事?”守衛頭兒急頭白臉。
“你以為呢?”侍女頭兒冷笑。“剛才是誰說打籃球簡單來著?連規矩都沒摸清就敢下場,違規了也一副挺有理的樣子也不知道害臊!”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知道不?”高平哼哼著,“同門之間下場切磋還得定個規矩出來的,打球這一大群人一起上的競技活動自然也得有規矩。這就跟打仗一樣,明白不?”
“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守衛頭兒點頭。
“你懂個屁。”侍女頭兒瞪了他一眼。
“好了,你們犯規,球權交給對方。”高平示意。
守衛們無奈地把球拿了過來,交到了侍女頭兒的手上。
比賽隨著高平的一聲哨響再次開始,守衛們一個個憋足了勁兒盯住球,只見球被侍女頭兒傳到一個侍女手中,就立時成群結隊地向那個侍女衝了過去。
我們五個大男人還搶不過你一個小娘們兒?
只要是靠體力完成的戰鬥,你們這幫小娘們兒就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侍女冷笑著,眼見一群人全衝到自己這邊,突然一下胯下傳球,球直接從一個守衛兩腿之間穿了過去,早有另一個侍女在後邊等著,伸手抓住了球熟練地運球飛奔來到對方籃下,不等五個傻老爺們兒反應過來,已經來了個大扣籃。
“侍女隊計二分!”高平叫著。
“是!”場外的侍女高高興興地把自己這方的數字翻成了“零二”,然後不懷好意地衝站自己身邊計分的守衛冷笑了一聲。
守衛翻了翻白眼:“急什麼,早著呢!”
“咱們要不要賭一把?”侍女眯著眼問,“我看你剛才也搶到了兩枚黑星丹,手裡也算有貨了。我也拿出兩枚來,你們贏了這兩枚歸你,我們贏了……”
“那可能嗎?”守衛咧嘴笑了。“不過你自己願意白送人情給我我也不會推辭。”說著把自己懷裡兩枚黑星丹拿了出來。
場外計分員暗鬥著的時候,場上的明爭又開始了。得到球權的守衛們拿著球,步履蹣跚地往前移動。他們現在才意識到拍球跑這種事原來也是相當高深的技術活兒,其實是相當難做好的。
沒等拿著球的守衛走出兩米遠,早有侍女衝了過來一個勾手把球給斷走,哐噹一聲又是二分入賬。
守衛們氣急敗壞。
然後這種氣急敗壞就接二連三地開始了。侍女們乾脆也不回防了,全都集中在對方的半場,對方一開始運球她們就衝上來,斷球后就投。轉眼工夫就打成了三十二比零。
“這麼著不成啊!”守衛頭兒急了,把四個兄弟叫到身邊開會。“你們怎麼搞的?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