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忙跑了出來。
“魚鉤?怎麼會有魚鉤呢?”她急了。
經理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章慶東給找的。年輕是年輕,但著實沉著,立刻攔住李萍:“老闆,這種時候您不宜上前。”
說著,快步趕了過去。
“真對不起,真對不起!”王小英在那裡衝著客人直鞠躬,急得都快哭了。經理過去把她拽開,衝著對方一躬身:“幾位,本店的食材都從本市最大購物超市走貨,魚類更是選用新鮮活魚。廚師有在五星級酒店工作的經驗,這種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什麼誤會?”黑框眼鏡男面色陰沉。“把我的同事傷成這樣,還想推卸責任?”
“李姨,食材會有問題嗎?”李鄭美媛一皺眉,走過去問李萍。
“不可能啊。”李萍也急了,“因為這是今天第一波客人,我剛才在後面親自看著他們做的啊!”
“不論如何,您的同事在本店受了傷,本店都會承擔責任。那麼先生想怎麼解決呢?”經理客氣地問。
“好說。”黑框眼鏡男點頭,“你們有這個態度就好。十萬塊,我們立刻走人。”
“先生在開玩笑吧?”經理淡淡一笑。
“是來碰瓷的。”李鄭美媛冷冷一笑。“李姨,這件事您不用管了,到後面休息去吧。”
說著,向著對方走了過去。
“如果你不想這麼解決也可以。”黑框眼鏡男衝經理一笑,“還有另一套解決辦法——我們把你們的店砸了,就算兩清。”
“先生開……”經理面色一變也知道是碰上故意找碴的了,但話沒說完,對方已經一個耳光將他打倒在地。
李鄭美媛目光一寒。這一巴掌瞞得過普通人瞞不過她——對方顯然是練家子。
“幾位先生有話好好說,動手打人我們可是要報警的。”她冷笑著走了過去。
“報警最好。”黑框眼鏡男笑,“最好再把新聞記者也找來,什麼晨報的日報的電視臺的都叫來,讓廣大市民都知道好再來餐廳有多蠻不講理。”
“誰派你們來的?”李鄭美媛臉色陰沉了下來。
“我們聽不懂你的話。”黑框眼鏡男說。
“碰瓷也要看看地方。”李鄭美媛衝經理使了個眼色,經理爬了起來往後退去。
申勇微微皺眉,但並沒有動,只是站到了李萍身邊低聲說:“媽您別怕,有我在。”
李萍也不知說什麼好,她開了這麼多年小店誠信經營注意衛生,連做包子餡用的大白菜餡都是先洗乾淨了才剁,從來就沒遇到過這樣的事。
“我們正常來吃飯結果被魚鉤劃破了臉,你們不但不賠償還誣陷我們碰瓷?”黑框眼鏡男皺起了眉頭。“我看你們這家店也快開到頭了。”
“不用跟他們廢話了!”被魚鉤扎破臉的那人滿眼殺意,“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們是不會知道怎麼做人怎麼做生意的!”
說話間一拳捶了下去,大理石的桌面立時咔嚓一聲就斷成了兩半。
李鄭美媛目光一變。
這一手露出來,李鄭美媛再傻也知道他們是一群故意來找碴的硬手了。在牧城這片地界上就算提章慶東不好使,提她們天香會也是沒人敢惹的,這些人是什麼路數?
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對方這一掌下來,另外三個人已經動了起來,將李鄭美媛的後路給斷掉。
面對這種硬手,李鄭美媛知道絕對不能被動,手一甩,一道寒光先奔著黑框眼鏡男射了過去。
這傢伙顯然是這夥人的頭目,擒賊先擒王。
不過兩米左右的距離,以李鄭美媛的身手這一針應該是直接命中,但沒想到黑框眼鏡男可真不含糊,二指一伸竟然當空就將這根針給死死夾在指縫中!
這難度可是相當高!鋼針又細又小,能夾住已經是難得,而能利用手指間面板的摩擦力將鋼針停下,這份功夫更了不得。
這時,那三個包抄李鄭美媛的人動手了。一動手,就立時顯出了不俗的身手,三人配合分別攻擊上中下三盤,真是讓李鄭美媛避無可避。
李鄭美媛厲喝一聲,衣衫中有寒光一閃,一根長針已經在手,下盤猛地一紮以腿硬抗對方掃腳,同時低頭閃過上盤一拳,長針對著中盤來拳刺了過去。
對方收招慢了一點,拳頭被長針刺入了一厘米左右,立時痛得捂手後退。
李鄭美媛一揮手,長針向著踢自己下盤的人射去,人則一步向右一腳踢向攻自己上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