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喝著薰薰的香茶,齊玄禮覺著廳內有些燥熱,微微蹙著眉峰放下茶盞。
身子往前一傾,用手託著下巴,斜著眼睛望向曹修,沒個正形的戲問道:“京裡傳聞,長建公子一詩百金尚能得,三公子的墨蓮圖萬金卻也難見真容,本郡王一直都好奇的不行,今日咱們到了你們家做客,你這個做主人的,可不能小氣呦。”
曹修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心裡早就明白了眼下的狀況,估麼著,這兩位貴人,怕不是崔長健請來的,而是自家清表妹,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特意的招上了門。
這其中的深意,曹修倒也是體會出了一些,當今聖上的年紀在那裡擺著呢,雖說現在的身子骨還算康健,但終究也是要走上那條命定之路的。
就算是自家大伯父,拿定主意只忠於寶座上的人,可是要是自己這些做晚輩的,能和這些皇子龍孫們交好,在無形之中,也算是給家中添了一點自保的資本。
曹修可不光是畫畫的好,他本身資質甚高,年紀雖然不大,可卻也是學識淵博,腦袋瓜子還轉的極快。
他比之崔長健也只差了做生意的手短罷了,而對於朝局的審視,這位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曹修一直認為,自家這不站隊的做法是沒錯,但是,這種做法,雖說是免去了曹家最大的風險,可同時也難免在新皇跟前落了下風。
“你們曹家的確是沒有支援別人,但是也沒有支援我啊。”這樣的印象在新皇腦中,曹家又怎麼會有太大的發展呢?
而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繞開父輩,自己這些做小輩有所動作,但是這個‘有所動作’,說起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真正操作起來,可真是大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