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輝想不上火都難,但是,他卻已經不再單純的是前世裡那個性格扭曲的,都有些怪異的自己了。
他不但是經過了生死大關,更踏破了前生今世的關隘,又得了瞭然大師的晨鐘暮鼓點醒,可以說,齊玄輝現在的心態,絕乎要比前世好上太多太多了。
這會看著自己灑脫不羈的九哥,緊張而又笨拙的,學著六哥早先安撫自己的做派,來哄自己回神。
他的心裡是脹鼓鼓的酸澀,暗暗想道:“為什麼前世裡,我總會覺著九哥對我是虛情假意?覺著他是嫉妒六哥更在意我些?甚至會將他看成死對頭,處處的跟他針鋒相對?”
“到底是怎麼樣的心境,才能徹底讓人迷了雙眼?九哥不斷的退讓,六哥一次又一次的包容忍讓,卻越發的讓自己的私慾膨脹起來。”
“若不是自己最後真的發了瘋,起了異心,大約六哥還是會選擇忍耐,不會親手葬送了自己的。。。。。。。”
齊玄輝想到自己前世裡的自作孽,由不得苦笑著搖頭,打起精神拍了拍齊玄禮的肩膀,微不可見的彎了彎嘴角,說道:“九哥,弟弟我沒事,您不用學六哥啦。”
“再說了,六哥後頭再哄我,都不說窩絲糖拉,說的是蓮子酥,您這學的壓根不像呢。”
他看著齊玄禮瞪眼睛,明顯有點蒙的神態,笑道:“九哥您看,曹家突然出了這檔子事情,咱們兄弟倆,是跟過去紫和院,看看能幫上什麼不?還是先行告辭,省的給主人家添亂?”
齊玄禮見他沒事,說話也是條理清晰,再一看眼神是清澈的,不見絲毫渾濁,也不氣弟弟打趣自己的話,長出了一口濁氣。
拍著自家十三弟的背嘆道:“呃,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