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問題了,明白了事情原委,不敢耽擱,加快腳步一路小跑著往村長家跑去,雲娘不放心,也起身穿好衣服關了家門跟了過來。
進了村長家,只見院子裡家裡一片燈火通明,秋紅的房門外,村長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徘徊著,滿臉焦急不已,一抬眼看見落依進來,鬆了一口氣道:“丫頭,你可來了,快去看看秋紅怎麼樣了?這要是有個什麼事可讓我和小順怎麼辦啊?”
落依顧不上和他說話,只是安慰的拍了拍村長的手,急忙掀簾進屋,只見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穩婆站在床前,已經被嚇的雙手哆哆嗦嗦,臉色蒼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似的呆在那裡,秋紅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緊閉著雙眼已經昏死過去,身下的被褥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孩子還沒生下來,落依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推開只知道發呆的穩婆,手摸上秋紅的脈搏,只覺得脈細如絲,立即又摸上秋紅脖子上的頸動脈,還好,還有一息尚存,顧不得還有穩婆站在一旁,揮手從空間裡取了一粒還魂丹,隨手在桌子上拿了個碗,取了一碗空間靈泉水,將丹藥捏碎了放進水裡化開,扶起秋紅,捏住秋紅的嘴把藥灌了下去,放下碗,取出銀針,對著秋紅的人中穴紮了下去,在強烈的刺激下,秋紅嚶嚀一聲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見是落依站在自己身邊,眼睛裡閃過放心和驚喜,眼淚就在眼眶裡直打轉,落依對秋紅說道:“秋紅嬸子,你現在是難產,接下來你不用擔心別的,只管照著我說的去做,咱們兩配合好,你就會平安的生下孩子,相信我,好嗎?”
秋紅含著眼淚點點頭,落依拿出一片參片,讓秋紅含在嘴裡,見那穩婆已經嚇得溜出門去了,便伸手掀開被子,用四步觸診法先檢查了一下胎位,還好,胎位還算正常,又俯下身子,把耳朵緊貼在秋紅的肚皮上,找出胎兒心臟的大致位置聽了聽胎心,胎心已經搏動的非常快了,這是胎兒在母體內缺氧的最初表現,沒有手套,只好在熱水盆子裡洗了洗手,將手伸進產道測了下宮口開啟的程度,發現宮口還沒有完全開啟,胎兒已經完全入了骨盆,只是現在秋紅**收縮乏力,又沒有科學的使用力氣,導致產道已經受傷,所以才出血不止,秋紅也是因為失血性休克和過度緊張才昏了過去,在現代如果發生這樣的緊急情況,用簡單的剖腹產手術就能解決問題,可現在在這醫療條件無比落後的古代,這想法無異於是天方夜譚。
落依在腦海裡迅速的將可行的方法想了一遍,淨手後,取出銀針,在秋紅身上的合谷,三陰交,太沖,中級,關元穴進行針灸,留針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期間仔細觀察秋紅的反應,一小會兒捻一次針,去針後又用手在**底部,恥骨聯合上方力道適度的按壓揉搓,促使**恢復收縮,一會兒見秋紅開始恢復陣痛發作了才停手,吩咐秋紅按照她的囑咐有規律的用力,用手堵在產道口,等待宮口開全後才放開,不一會,順利的分娩出一個胖乎乎的男孩子,落依倒提著孩子,一巴掌拍在孩子腳上,孩子聲音響亮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吸入了來到這個世間的第一口空氣,落依拿出空間裡的剪刀,用酒精消了毒,用腸線緊緊扎住臍帶的兩端,拿剪刀利落的剪斷臍帶,用紗布包紮好後將孩子交給隨後趕來的在一旁幫忙的雲娘,囑咐她把孩子包裹好。又輕輕引導胎盤順利娩出,看產道撕裂了一部分,又拿出銀針封住秋紅的麻穴,取出縫合針縫好傷口,用溫水擦乾淨血跡,收拾好床鋪,又再一次診了診脈搏,看秋紅情況一切良好,這才鬆了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這時落依才發現冷汗已經將自己身上衣服都溼透了,落依前世雖說實習的時候見過生孩子,但實際操作卻還是第一次,剛才是情勢逼人,容不得她後退,只有拼了搏上一搏,現在回想一下,才覺得自己剛才是多麼的大膽,不禁連連感到後怕。
隨後趕來的雲娘也一直在旁邊幫助落依,此刻,雲娘把孩子包裹好放在秋紅身邊,走過來把落依緊緊抱在懷裡,無聲的安慰著緊張的女兒,小順這會子在門外聽見了孩子哭聲,不管不顧的一下子衝開房門,先急乎乎的衝到秋紅的床前,見自家媳婦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還好,又轉過身看了看襁褓裡包裹的臉色紅撲撲的兒子,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落依面前,激動地含著眼淚說道:“小林大夫,謝謝您,謝謝您。”
秋紅也掙扎著半坐起來,流著熱淚道:“林大夫,真的謝謝您,要不是您,我們母子早就????”語音哽咽著幾乎說不下去了。
落依忙上前拉起小順,笑著說道:“小順叔,快請起來,我只是盡了我做大夫的本分而已,快別再說什麼感謝的話了,孩子和嬸子的情況都很好,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