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殺人劫人的不是我郭懷道:“誰知道不是你?誰又能證明不是你?”
韓振天猛抬頭,急道:“真的,真的不是我,廿年後的今天,你既然找上了我,我也承認你說的是實情,別的我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是麼?”
“我沒有殺人劫人,但是那跟我殺人劫人沒什麼兩樣,因為保那趟鏢的是我,我任他們出事遇害,有虧道義,有虧職責。只是廿年來我沒有一天好受過,夜深人靜,倍感不安,我已經不願再多分擔一分罪過了,事實上我也承受不了了——”
郭懷微一點頭:“說得好,我相信不是你,那麼是誰?”
韓振天身軀倏顫,低下頭,沒說話。
郭懷道:“你這叫不願多分擔一分罪過?你這像承受不了了?”
韓振天仍然低著頭,沒說話,但他的身軀卻顫抖得更厲害了。
郭懷道:“韓振天,你也明白,殺人劫人的雖然不是你,但是那跟是你手沾血腥沒什麼兩樣。你也親口說不願多分擔罪過,已然承受不了,那麼現在你有個贖罪的機會,為什麼打算輕易放過?”
韓振天仍然低著頭不說話,可是聽得見,他顫抖得一襲衣衫都為之籟籟作響。
郭懷雙眉陡揚,兩眼之中倏現威稜:“韓振天,那麼你就不要怪我認定是你,事實上本就跟是你沒什麼兩樣——”韓振天猛抬頭:“你,你要殺我?”
郭懷冷笑道:“我不殺你,殺你汙我雙手,我要讓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我要讓你為廿年前的罪行,得到應得的懲罰,付出應付的代價,憑我海威堂,我做得到,而且,絕不是什麼難事。”
韓振天臉色大變,猛然站起,驚駭道:“你,你不能----”
奇郭懷道:“怎麼,你也知道怕?”
書韓振天顫聲道:“韓某不怕死,也願意為廿年前的罪行,付出這條老命,韓某我是罪有應得。但是我不能不為我的兒女輩著想,這事一旦揭發,他們將無法在江湖上立足,甚至天下雖大,沒他們個容身之地——”郭懷兩眼威稜暴射:“你也知道啊!韓振天,誰無父母,誰無兒女,為什麼當年你就想不到?”韓振天鬚髮俱顫,道:“郭爺,我求你——”
他突然哭出了聲,緊接著雙膝一曲,跪了下去。
郭懷臉色煞白,兩眼發紅,望著跪在眼前老淚縱橫的韓振天,臉上突然閃過抽搐,當即轉過了身軀,道:“韓振天,我也受得你這一跪,甚至,就算我為你的兒女著想,至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