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論後者怎麼提問,兩人就是不說出真正的原因。和他們相比,徐虎等人何止差了一籌。
問了半天,也沒有得到實質性的答案。思考了一會,莫天躍掏出電話,找出顧謙的號碼撥了過去。
兩人是自己從廣穗調過來的,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他們根本不會故意隱瞞自己,這點自信莫天躍還是具備的。
唯一的解釋,只有顧謙也出手了。兩人為了所謂的義氣,又不想說謊話騙自己,乾脆選擇閉口不語。
“大哥。”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顧謙倒也光棍,接到莫天躍的電話後和霍軍直接來到了莫天躍的辦公室。
“你不是說去貴竹玩幾天嗎?”
“後來又沒去了!”顧謙理直氣壯道。
莫天躍揉了揉腦門,看著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傷痕,他還真板不下臉去責備。
“究竟怎麼回事?”莫天躍再次問道。
“金彪太不是人、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想幫那些被他欺負的弱勢群體討回點利息。”
莫天躍哭笑不得,看著一臉正義的顧謙,明明知道這又是藉口,但莫天躍還是忍不住問道:“對方做了啥傷天害理的勾當,連你都看不下去?”
或許是看到了免受責備的轉機,顧謙興奮道:“大哥,透過我們這些天的調查,金彪在風沙縣除了名下有兩家高檔飯店,還有三家足療中心、三家酒吧、兩家歌廳,一家房地產。”
莫天躍‘恩’了一聲,示意對方繼續。
“據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風沙縣的高檔飯店之前一直被金彪壟斷,之前試圖分一杯羹的投資者,我們飯店的主廚趙建波的結果還算好的,其餘反抗激烈的人,要麼遠走他鄉、要麼家破人亡。”
莫天躍皺了皺眉,趙建波辛苦工作二十年,一朝被金彪打回瞭解放前,這結局不可謂悽慘。可按顧謙的說法,趙建波能有現在,還是金彪放水的結果。
或許是看到莫天躍臉上的懷疑,一直負責調查的孟安出聲道:“確實是這樣。趙建波之前有一個老闆同樣選擇在金沙縣開高檔飯店、名叫孫堅,最後的結果是孫堅出車禍意外死亡、老婆現在成了金彪籠養的金絲雀;在孫堅前面,還有一個投資者叫楊平,他的結局和孫堅差不多,女兒被弓雖女幹致死,不得不灰溜溜的離開風沙縣;還有、、、”
莫天躍揮手打斷了對方,懷疑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有證據,還是自己瞎編的?”
顧謙嘆了一口氣道:“哪還有證據,金彪能活到現在、當然有他的過人之處,這些訊息都是謝華手下的人招供的。但我們派人調查過,孫堅的老婆確實是金彪的情人,現在居住在富元小區;楊平和妻子我們沒辦法找到,但其他受害人卻聯絡到了幾個。”
“還有其他受害人?”
“當然了,”顧謙氣憤道:“金彪不是有三家足療中心嗎,裡面的小姐除了部分自願,很多都是金彪用見不得人的手段騙進去的。”
莫天躍揉了揉腦門,金彪本人他至今沒見過,但如果顧謙幾人的言語屬實,那對方還真不能稱為人、只能說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可顧謙他們根本沒有必要騙自己,加上趙建波的遭遇,莫天躍本能的選擇了相信。
顧謙接下來再次說出了幾個被金彪逼良為娼的案列,都是有理有據,而且顧謙還找到了兩個願意作證的迷途少女。
“你想幹嘛?”莫天躍好奇道,連證人都找到了。
“當然是扳倒金彪了,如果讓他繼續為惡,將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未來會悔在他手裡。”
“你們打算怎麼做?”莫天躍問道。談話到現在,他根本忘記了最初找顧謙幾人過來的目的。
“我們先收集對方作案的證據,然後去法庭告他丫的,”洪飛開口道。連作為混混的他都義憤填膺,可想而知金彪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人神共憤。
莫天躍沒好氣道:“如果那麼簡單,金彪早就在監獄了。”
“所以還得大哥你出面嘛,”顧謙期待道。
“得,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
“那你願意當出頭鳥嗎?”霍軍進入房間後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旁邊,這時候突然插了一句。
莫天躍點了點頭,讓這樣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他還真做不到,特別是莫天躍現在已經積累了不錯的人脈、本身就具備和金彪抗衡的底氣。
霍軍難得笑道:“接下來怎麼做,我們聽你的。”
莫天躍考慮了一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