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十六歲差不多的。”
男人來到了她的面前,凝視著她,這是自然,如今稀奇古怪的案件頻發,她每日裡加班都要到深夜。她只能嘆息自己遲早會被累垮。
“多謝吳先生提供的犯罪資料,讓警方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吳元殺人時候沒有留名,犯罪資料他透過網路交給了室町由紀子的,根據這些資料,警方這些日子裡收穫甚豐,灰熊會被連根拔起,而一心會大部分人馬都被肅清。
“這是好市民應該做的事情,室町由紀子小姐,我今天來想問一下,我為警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能不能作為我的酬勞,從此大家各不相關,我留在日本平靜的度日?”
“當然不可以。警視廳正是想要吸收你,所以才對前些日子發生的一系列命案沒有追究。但這不代表會容忍你繼續這樣的做,吳先生到此為止吧。”
雖然吳元在開玩笑,但是她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我加入警視廳有三個條件。”
拔下了一根頭髮交給了室町由紀子(看過寄生獸的人就明白,用來辨別人和寄生獸),吳元豎起了三根手指。
“第一,我只接受你的直系領導,接任務必須要由我來確定,我不聽從別人的命令。你必須維護我的利益,幫我擋住上面的壓力。簡單說。我當不了好警員,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留有我的自主權。”
“請繼續講吓去。”
“第二,平日裡我會在城市周圍待命,小案件不要干涉我的正常生活,那些大案、危險的案件可以交給我,我會酌情處理。
第三呢,我還沒有想出來,到時候再說。”
沒有反駁,室町由紀子不是那種聽了過分要求而火冒三尺的人了,這不是十來年前,警方能夠掌控一切的時代,現在城市中的異形越來越多,巷戰對於個人素質的要求越來越高,各國將整編的奇人異士整編起來,給他們優厚的報酬和極大的寬鬆,吳元提出的這些條件並不苛刻,這也是為什麼警視廳對吳元容忍的原因。
“吳先生,請原諒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我的手下是紀律部隊,加入我們之後,需要同甘共苦,你的能力出眾,但這種悠閒會讓別的隊員說閒話的。”
室町由紀子想了想,鄭重的對吳元說道。
她的拒絕,讓吳元點點頭,果然和書中那個堅持紀律、嚴於律己的女警官一模一樣。
這樣的人是好上級,但也不是好上級,就看是怎麼和她談判了。
“等一下,由紀子小姐,你看到那邊那名客人了嗎?他很奇怪,不是人。”
吳元的目光落到了不遠處一名中年人的身上,那是一位在大城市裡司空見慣的上班族,他正在品嚐著一份甜點,外表上看起來一點異狀都沒有。
“你能確定?”
由紀子皺了皺眉頭。
“百分百確定,需要我殺掉他嗎?”
“可以,各國都透過了法令,寄生獸不屬於保護動物,因為太過危險所以必須擊殺。他不是登記在案的寄生獸,吳先生你不要在這裡動手,人太多,容易誤傷無辜。”
吳元沒有想到室町由紀子居然能說冷笑話,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個冷笑話。
“沒有事情的,我會很容易的消滅他的。”
吳元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作出要去洗手間的樣子,從那名中年人身邊走過,然後腳下一滑,手掌斜著搭向了那名寄生獸的身體。
這一瞬間,室町由紀子差點掏出了肋下的手槍,吳元居然要偷襲寄生獸,這種生物的體能、**強悍程度數倍於人類,分裂出來的觸手更是無堅不摧,他這輕飄飄的一按,能有什麼效果?
那名中年人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對,身體向後退了一下,但吳元的手掌一長,還是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砰!”
彷彿有什麼東西猛地敲了一下心臟,在場的客人都愣了一下,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用包著橡膠的重錘,狠狠的敲了下來。
室町由紀子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吳元,她看到那名寄生獸連頭顱都沒有分開,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吳元用衣服矇住了他的臉和手,下面的寄生獸身體開始枯萎。
吳元這輕飄飄的一掌,擊殺了這名寄生獸,難道說這就是華國傳說中的內家真氣嗎?是硃砂掌還是裂心掌?還有,他能分辨出寄生獸,這是什麼本領?
“這個人是警方的通緝犯,還有同伴在一旁,各位麻煩請儘快離開,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警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