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間隙,還是沒忍住逼問了。
“如果不是你突然跟來,我早就脫身了,你還真是我的剋星!”聶風不答反問,順帶給理直氣壯給周淺淺安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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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告狀,就是這樣來的。
如果不是看著聶風的神色越來越奇怪,她真的不介意在這兒先修理他一下,告訴他世間險惡人心不古!
耳畔忽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湧來。周淺淺呼呼一吐氣,心下一陣煩躁。
“這麼快就追來了,我們逃的到底是有多慢啊!”說完,拉著聶風的手往前跑去,茂密的藤蘿架下出現一條卵石小道,兩人直接走進了藤蘿之中,沿路跑下去。
“這裡你可認得是哪裡?”聶風擦了擦額頭不斷滲出的汗,張望了下四周,小眉頭一皺,整張臉都歪曲了。
“不知道。”乾脆的三個字,讓聶風垮了。
“給我仔細搜查,不可輕漏下一個地方,定要抓住那兩個刺客!”彪悍的男子聲怒喝之下,一群侍衛們開始地毯式搜尋。
周淺淺揪了揪衣角,這下倒好,聽聲音距離他們不超過數米,她和聶風成了甕中之鱉了。
“嗯……”細碎的呻。吟聲,在周淺淺急急發散思維的時候,是時縈繞而來,她瞪大著眼睛看著聶風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沉迷和媚色,這這這……
“說,你到底幹嘛了?”不用猜了,這倒黴孩子不是中了傳說中的春藥,就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總不能皇后那一luó體後遺症持續到現在吧。
“我……我好像著了那老妖婆的道兒了!嗯……”聶風滿是欲仙欲死的痛苦之色,緋紅的臉頰上映出斑斑花色痕跡。說著,像是終於忍無可忍了,一把抱住周淺淺的腰,在她身上不斷蹭動著。
“喂喂喂!”真的是瘋了,周淺淺掐著聶風的脖子,身體有個勁兒往後退,最後無力抵在了牆上,被聶風死死壓著,“你要是敢再毛手毛腳,我就把你丟出去!”
“我……難受。”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帶著聶風越過爬滿樹藤的圍牆,搬到了一處偏佳的幽靜苑裡。越走越覺得哪裡不對,周淺淺看著周圍的一磚一瓦,樓閣佈局,記憶裡又到人影驀地飄過。
“大人,這裡宮中早有旨意,閒雜人等不可入內。”苑外有人在說話,對領頭人稟報道。
“華言公主的宅邸麼?”依舊是剛剛發號施令的男人,聲音略顯和緩低沉。
“是,皇上早已有聖旨,將此處永久封閉。”
“皇后也有懿旨,定要抓住刺客,以示懲戒!”短暫的思考後,男人重新號令,狠辣決絕,“給我進去搜!”
“大人,不可。”那個男人還想阻止。
“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滾下去!”
“常大人如此暴怒卻是為何?難不成你就這麼確定要找的刺客就在華言公主的宅邸之內?”另一道男音好似等了很久,終於從天而降,懶洋洋中帶著精明,有著赤/裸裸的挑釁。
“我還以為是誰一直在暗中看著我們,原來是週二爺。”
“常大人怎麼說的我像是故意在監視大家辦事一樣?我可是良民,從不做狐假虎威之事,常大人可不要以自己為標準,做無端猜測。”周子易笑得和氣,那是商人的精明,卻也同意有商人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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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寬,禁宮頭號首領,掌管禁衛軍五萬之眾,為人獨來獨往,坑莫高傲,直接歸於成帝麾下。
而如今未央宮不過除了點“意外”,竟輕易讓這位人物出馬,可見皇后的憤怒已經燃燒到了何種程度。
“週二爺突然出現在此,倒在常某意料之外。”常寬扯了嘴角,露出抹算是和善的笑意。只是,看的眾人一陣心慌。因為熟悉他的屬下都知道,常寬這一笑,絕對不是真的善。
“常大人見諒才是,驚擾了各位辦事,我也深覺不好意思。”周子易嘴上說的不好意思,但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我故意的,我很好意思”,“我在這裡望風有段時間了,沒發現有所謂刺客進去避難。”
“週二爺一個人進宮,就是為了在這裡望風?”顯然,周子易的話引起了常寬的注意,他濃眉緊擰,瞳孔皺縮如利劍。
“很久之前,做買賣虧了一次,受人之託應約行事,常大人該明白。”
“週二爺今天是定要攙和了?”情勢驟轉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