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又能稀鬆到哪裡去?那一戰個中的兇險,怕是隻有當事人才能瞭解吧。
“如今,恐怕又要勞煩雲長出馬了!”雙王對視一眼,起身走到關公跟前對他笑道。
“莫非...?”關公捻鬚猜測道。
“正是...人間大旱兩月,滴雨未下。西王母臨行前囑咐朕務必多加留心人間瑣事。此番朕猜測,怕是又有旱魃出世為禍人間。所以,雲長,此戰非你莫屬了!”雙王直視關公對他說道。
“臣,義不容辭!”關公聞言,後撤一步抱拳躬身道。
“這裡有個被混凝土封死了的洞口,看來就是當年那個挖了一半就被放棄掉的防空洞吧?”我跟顧纖纖繞到了山後,踩著枯枝雜草朝山腰前行了那麼一二十米距離。眼前便出現了一個用混凝土封死了的洞口。洞口方方正正的,能有三米見方。看樣子,當年縣裡頭動用的人工和裝置都不少。
“砰!”混凝土忽然顫動了一下,打上頭洩下來許多的粉塵。一聲鼓聲,透過混凝土傳了出來!我跟顧纖纖聞聲齊齊後撤了幾步,她祭出了傘,我祭出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