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忽然旱魃身前浮現一面鼓,它揮動著雙拳就連連砸到了鼓面上。
“唏律律!”關二爺胯下戰馬一聲嘶鳴,人立起來將前蹄朝旱魃蹬踏了過去。雙蹄先後蹄散了兩道聲波,接著關二爺一提刀,居高臨下就是一刀斬了下來。一刀,便將旱魃的第三道聲波劈散!
“無需程大人動手,此獠交給某家便是!”我正準備上前相助,卻不料關二爺眯著眼睛傲然道。想想,關二爺性格便是如此。既然他不需我們相幫,那我們就給他掠陣罷了!
“嘡嘡嘡!”接連三刀斬在旱魃身上濺起三串火星。旱魃吃不住力,被刀勁砸得連退三步。關二爺之前有過與旱魃交手的經歷,所以見狀也不覺得奇怪。只是調轉馬頭,稍微調整了一番之後拖著青龍偃月刀對著旱魃就是一個衝鋒。人借馬勢,關二爺連人帶馬一起衝向了旱魃。一提刀,刀光直劈向了旱魃的頭頂。旱魃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緊接著幾個後空翻避讓開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後,低頭瞪眼對著關二爺就是一道射線。
“哼!”我正欲開口提醒關二爺。卻聽他冷哼一聲,然後猛地睜開了一直微眯著的雙眼。雙目張開,目光中的殺氣外洩,一道殺氣絞散了旱魃的射線。另外一道殺氣,則是直接穿過了旱魃的肩頭。
“呲呷!”旱魃發出一聲慘叫,朝後跌落下去。它被關二爺眼中的殺氣傷了,雖然不致命,但是也證明了它並且是真的銅皮鐵骨。一物降一物,看來關二爺眼中的殺氣,正是旱魃的剋星。
來來回回,關二爺與這旱魃就那麼你來我往的廝殺到了半夜。月亮很圓,也很明亮。我跟顧纖纖分置兩旁,警惕地盯著已經有些疲累的旱魃。這廝猴精猴精的,再打下去一定不是關二爺的對手。打不過,它就一定會逃。周遭村鎮無數,要是讓它逃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再被它趁機吸食掉生人的血液補充好耗費的能量,它會成長到一個什麼樣子,誰也說不清楚。因為剛剛它僅僅只是吸食了兩個人的血液,實力和身高就漲了一截。也辛虧我發現得早,要是晚幾天發現它的下落,等它吸食到一定數量的血液,我估計證明剛我還真剛不過它。
月光投射到關二爺的身上,讓他如同戰神一般。刀上的青龍,似乎要脫刀而出,直奔圓月而去。關二爺微眯著雙眼,打馬提刀繼續朝旱魃衝鋒著。反觀旱魃,似乎因為月亮的出現,導致了它的實力被壓制住了一般。此時此刻,它再也不敢硬接關二爺的刀。一個閃身,它便朝我撲了過來。
“上善!”我知道它是打算要逃了。見旱魃衝我而來,我不退反進雙臂架住了它的胳膊,揉身沉腰擺臂間,一個上善將旱魃反打到了關二爺的馬蹄下。關二爺提韁勒馬,高高舉起手中的青龍偃月刀,迎頭就是一刀。刀鋒閃過,正好斬在旱魃頭頂的眼珠子上。一道腥臭的汁水沖天而起,旱魃的腦袋當時被關二爺砍掉了半邊。
“插標賣首之輩...”關二爺說話間,橫刀一掃,便砍斷了旱魃的脖頸。半邊頭顱沖天而起,關二爺一抬手抓住它,將其懸掛在馬鞍旁邊。直到這個時候,旱魃的身子才砰地一聲仰面而倒。
“多謝程大人相助!”關二爺翻身下馬,嘡一聲插刀於地上,然後對我抱拳道。剛才要是我退了,旱魃一準就逃了出去。追是追得上,可那又要多費一番手腳。我的臨陣不退,倒是讓關二爺對我生起了一絲好感來。
“關二爺何出此言,此番若沒有關二爺,恐怕它也沒這麼容易授首!”見狀我連忙還禮道。
“頭顱關某帶回去交差,這身軀,怕是還要麻煩程大人料理掉才是。想要徹底焚化掉它,需要等到午時烈日當空才行。切記,一定要燒成了灰,才能永絕後患。”關二爺捻鬚囑咐著我。
“回稟陛下,臣,幸不辱命!”關二爺馬快,瞬息之間就回到了雙王殿交差去了。見了雙王,他將手中頭顱拋於殿內抱拳道。
“雲長辛苦,賜座!”雙王看了地上的頭顱一眼,然後吩咐左右將其拿去焚化道。
“臣能建功,多虧程大人臨陣不退,與那旱魃力拼所致。”關二爺一撩戰袍,抱拳躬身道。
“哦?你見到程小凡了?”雙王略微有些詫異的問道。他們想不通的是,關二爺如此傲氣的一個人,為何為替我邀功。
“臣與程大人聯手,方才制服此獠!”關二爺不屑於貪功,丁是丁卯是卯。他是一個傲氣的人,傲氣的人都不屑於去佔別人的小便宜。戰功,在他的眼裡就跟小便宜無異!
“據氣象臺預測,未來兩天華中地區將迎來區域性大暴雨的天氣。氣象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