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末狩獵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位於距離且末縣城約公里遠的阿爾金山北麓的塔特勒克蘇和江尕勒薩依之間的地區。狩獵場方圓約莫有百餘平方公里,平均海拔在米以上。山體陡峭,腐蝕嚴重。不過自打年代之初在這裡大力發揚植樹造林活動之後,這裡的植被倒是逐漸繁茂了起來。現在的狩獵場,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看起來一片荒蕪。走進去,直看見眼前是一片綠樹紅花,煞是賞心悅目。說起來,這裡其實跟我一個熟人的家距離並不太遠。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人家的家門口。沒錯,阿爾金山是崑崙山的組成部分。我這是到了西王母楊回的家門口了!
“也不造,她的手機還在用不。”我摸著下巴,騎在馬背上遙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想道。
“組長,組長?”尼格買提打馬跟在我身後,良久不見我的動靜,隨即輕聲喊著我道。
“昂...走吧!”回過神來,我一夾馬腹打馬前行著道。
“砰!”打馬走在獵場裡,偶爾能聽見一兩聲槍聲。這是有人在獵場裡打獵消遣。
“幾位就在這附近玩玩吧!”獵場的工作人員勒住馬韁止住腳步對我們說道。跟內地一樣,他們也大多數是附近的居民。這裡開發獵場,或多或少都會佔用他們一點土地。作為補償,獵場會優先招收他們進來工作。
“前邊不能去?”尼格買提用方言問他。
“前邊,還是不要去了。這裡的風景比前邊更好,而且獵物也不少。幾位就算是獵不到什麼,下山的時候獵場也不會讓幾位空手回去的。”工作人員絲毫沒有因為尼格買提說方言就對我們另眼相待。勒住了馬韁,死活就是不肯再帶我們往前走。
“難道前邊需要付更多的錢才讓進?又或者是前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尼格買提有些不悅的問道。我們到這裡來,就是想找到那個傳說中塌陷之後露出鬼臉來的地方。如果這個工作人員不配合的話,他不介意向當地部門表明身份強制要求他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如果幾位堅持要去的話,自然可以去。只不過我不會陪同幾位一起去就是了。”工作人員一策馬調頭,然後對我們說道。
“當然你們可以去投訴我,不過我相信這裡沒有人會帶你們繼續往前走。”說完這句,人家就準備打馬而去!
“等等,能說說為什麼麼?難道方圓百里的獵場,就僅僅只開放了這麼一小片區域?”我搶在前頭將策馬橫在了他的身前問道。
“為什麼...你們去問別人吧!”人家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從我身前繞開,一夾馬腹揚長而去道。
“其實,獵場的忌諱這裡的人幾乎都知道。你們也別怪他,他說得沒錯,這裡沒人會帶你們繼續往前走。”無奈之下我們只有跟在工作人員身後出了獵場。在交還馬匹和槍支的時候,尼格買提對接待處的負責人抱怨了兩句。聞言,人家走出來挨個給我們撒了一圈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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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諱?打個獵有什麼可忌諱的!”尼格買提接著問人家道。
“你們是外地人,可能對於這裡的事情不瞭解。”人家聞言也不急,只是在那裡慢條斯理的說著。
“之所以有忌諱,恐怕是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對吧?不如,我們去喝一杯,然後你給我們好好說說這裡邊的故事?反正天色不早,現在我們也下不了山,今晚就住在這裡了。聽聽故事,也不枉我們老遠來一趟!”我將人家遞來的煙點上,然後指了指旁邊那家背靠獵場的小飯莊對人發出了邀請。
“是啊,不說他們這些漢人了,就連我這個維吾爾人都不知道這裡還有什麼忌諱可言。走,一起喝一杯,然後給我們說一說。”尼格買提知道我是想套人家的話,聞言一伸手拉住對方的胳膊說道。
“這有什麼好說的...”人家在那裡推辭著。
“就當交個朋友好吧?一起喝一杯。咦,你不是真正的維吾爾人,太不爽快了!”尼格買提拉著人家的胳膊,說話間生拉硬拽的就把人家給拉進了小飯莊裡!
小飯莊裡的菜式不多,大多都是些烤肉類的。點了半隻烤羊,又要了一壺斤裝的自釀酒之後,我們圍坐在那裡開始用餐。最開始,誰也沒有刻意把話題往獵場忌諱那事兒上頭引。一直到那壺酒見了底,尼格買提這才打著酒嗝開始套起了話!
“我說大哥,你看我這朋友可是大老遠從華中過來的。華中,新疆...中間隔了多遠。本來想帶他到這裡來玩玩槍,打打獵,可是被你們的同事給攪和了。你說這事兒擱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