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熊本啊,是不是那個拉麵總店的所在地?”我似乎在某個旅遊節目看過這個地方,聞言問上官牧道。
    “就是那個地方!”上官牧知道我說的拉麵店,點點頭,將打火機遞到我的面前說道。
    “準備怎麼弄?”我將煙湊過去點燃了道。
    “隨意,這就是上頭的命令。沒有必須完成的任務,只需要讓他們覺得痛就行了。”上官牧將打火機收回去對我說道。
    “哈哈!”聞言我笑了一聲,這個命令我喜歡。
    “阿瑞斯你怎麼入夥了?”跟上官牧聊了一會,我又問阿瑞斯。
    “稀缺的配方和藥劑把我勾引進來的。沒辦法,靠我一個人,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夠恢復家族的榮光。”阿瑞斯轉身對我聳聳肩道。這也是一種無奈,他肩膀上的壓力太大了。家族的榮光,這副擔子不是靠一個人就能扛得住的。
    “好吧,我能理解!”我起身拍拍阿瑞斯的肩膀道。對於一個加入國安的前外國人來說,今後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你的臉”出發那天,我將面龐改變了一下。因為當天在楚連生的婚禮上,那個熊本櫻曾經見過我的面相。這次去她的地頭,鬼知道會不會在半路上遇見她。我覺得既然去找事,那就要學學人家當年那樣。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在儘量不暴露的情況下,攪它個天翻地覆。
    “不要奇怪,他有很多張臉備用。”見過我易容的上官牧聞言對阿瑞斯說道。
    “噢,真是神奇的”阿瑞斯準備說神奇的程小凡,話到嘴邊,他覺得這個稱號不能送給別人,然後把後頭的話給嚥了回去。
    “日本的女人,牙真難看!”下了飛機,阿瑞斯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額,你盯著人嘴看幹嘛?”聞言我低聲問他。
    “你懂的!”阿瑞斯衝我挑挑眉毛。
    “什麼就是我懂的?我啥都不懂,你這個湊流氓!”我瞥了瞥打身邊經過的一個少婦,完了衝阿瑞斯豎了豎中指道。
    “你們果然成為朋友是有道理的!”上官牧瞅著我跟阿瑞斯來了句。
    “噢,別這樣上官,我們不也是朋友麼?”阿瑞斯一伸手,摟住上官牧的胳膊笑道。
    “不,回去我就要跟你們斷交。”上官牧衝我們挑挑眉毛說道!
(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