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誠死了的訊息,還是老周打電話告訴我的。有些事情,有些人或許一輩子都不見得會知道。而有些人卻能透過一些渠道打探到一二。就如同鄭誠的死,這件事我就不知道,媒體也沒有進行播報和刊登。我只記得,老周在電話裡最後一句話是罪有應得。我不知道那個鄭誠到底幹了什麼,才讓自己的生前好友給了他這麼個評價。
誠如前言,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我們不知道的。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每件事都知道。我們所知的,僅僅限於自己身邊發生過的,或者親眼所見,或者道聽途說的一些事情。我現在所知道的事情,就是顧纖纖又可以跟我膩在一起,並且終日裡喊我官人。
“纖纖吶,這邊按按!”我用著名的帝都躺,懶在沙發上對身後給我拿捏著肩膀的顧纖纖說道。重生後的顧纖纖跟之前有了些不同,身上那套桃紅的底子鑲嵌著金邊的套裙,給人一種俏皮中帶著一絲莊嚴大氣的感覺。變化最大的,當屬她的那柄紙傘了。傘柄和傘骨跟以往比起來有了天壤之別,因為它們不再是跟以往那樣筆直而有規律的組合排列在那裡。現在的傘柄看起來,完全就是一根剛剛從桃樹上掰斷的枝椏,枝節突兀地作為一根支柱讓那些長著小骨朵的傘骨支撐在它身上。
整張傘面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材質做成的了,如果非要用一種我們能接受的東西來形容它,我覺得似乎用蕾絲比較合適。整張傘面就如同一塊蕾絲面料做就的那般,蒙在了傘骨上。並且在四周圍,還叮呤噹啷的掛了12個花骨朵般的小鈴鐺。若是將傘撐開,顧纖纖的身影就會若隱若現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當然,僅僅只限於出現在我的眼前。要再俏皮一些的話,她還能製造出一陣清風,吹拂得傘上的那些小鈴鐺發出陣陣叮叮鈴鈴的聲音來。清風,紙傘,纖細的身影,再配上斜插在她頭上的步搖。來回走上那麼幾步,端地讓人心馳神往。
“官人吶,你懶得好有型。”顧纖纖用手在我的肩頭拿捏著,嘴角帶著一絲淺笑在我身後說道。她就是這樣的人,不管我做什麼,怎麼做。她都只會全心支援,並且從中找出一些優點來。
“我們去房裡!”享受著她的拿捏,忽然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從沙發上起身,我拖著顧纖纖的手向樓上走去道。
“大白天的,官人想作甚?”顧纖纖一如既往的懂得如何跟我調.情,腳下頓了頓,抬手半掩著俏臉做那欲拒還迎之態對我說道。這種時候,貧道唯有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才能降服於她。手裡一使勁,將她摟進懷中,就那麼膩歪著拾階而上,片刻便進得房中。將顧纖纖拉進房中,挑了挑眉毛將她攔腰抱到床上。然後......我從櫃子裡拿出一本書來遞到她的手中。
“你不在的時候,我偶然間得了一本書。你看看能不能學?”挨著美人坐下,我伸手輕撫著她的秀髮說道。
“鬼道經?”顧纖纖看著封面上那三個古樸的大字,抬頭看向我問道。
“嗯,我覺得這種功法,似乎更適合你來修煉的樣子。先看看,能學就學,不能學就算了。”我伸手翻開一頁,指了指上邊的圖形對顧纖纖說道。顧纖纖的歸來想我想起了鬼道一門,他們不正是擅長靈魂出竅,然後借用靈魂的力量施展出道術來對敵攻擊的嗎?顧纖纖目前儼然還是靈魂的狀態,我覺得讓她學習鬼道經是最合適的了。而且她的靈魂已經存在了好幾個朝代,如果能夠學會鬼道經,我想憑藉著她的底蘊,施展起其中的招數來威力應該是無與倫比的。
“我看看!”顧纖纖掃了掃鬼道經,然後對它產生了興趣。從床上一起身,她便手捧著經書在屋裡來回飄動著研讀起來。事後我問顧纖纖,為啥她讀書要在屋裡飄來飄去,她說純屬個人習慣。就如同我喜歡坐在馬桶上抽菸,玩手機是一樣一樣的。對於這個解釋,我表示理解和接受。
“錐心!”也不知道是顧纖纖天資卓越,還是她的底蘊過於雄厚。總之我一支菸還沒抽完,就見她嘭一聲開啟紙傘,好吧或許現在應該稱為絹傘更為合適。她嘭一聲撐開絹傘,一個轉身就衝我打來十二朵桃花。我見狀將手裡的菸蒂彈出窗外,運起護身咒就跟她周旋起來。我知道顧纖纖是在用我練手,好讓自己能夠更快的參悟鬼道經裡的內容。
“官人當心了,倒海!”顧纖纖肩架絹傘,抬手抿嘴一笑,忽而手指一彈,又是十二朵桃花交錯著向我打來。十二朵桃花上下翻飛著,讓人猜不出它們下一步會飛向哪裡。我啪啪祭出兩道雷咒,將已然近身的錐心咒打掉兩枚,隨後腳下快步移動著想要避讓開接踵而至的倒海。
“你在房間裡幹嘛呢?瘋了?”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