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交警麼?怎麼還幹起查房這活兒來了。別看了,屋裡沒女人。”我側過身子,看著擦肩而過的妹紙說道。
“有男人更糟。”現在的妹紙都是敢說敢做的主,走進屋裡在幾個房間之間穿梭了一遍,妹紙一屁股坐到客廳的椅子上對我說道。
“你能耐挺大啊。”妹紙見我瞅著她,瞪了我一眼說道。
“何出此言?”我從桌上的煙盒裡摸出一支菸來叼在嘴裡問道。
“叮!”妹紙拿起煙盒旁邊的打火機,替我將煙點燃了。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昨天揍人了吧?一個打一群?”妹紙將打火機拿在手裡把玩著問我。
“那些人欠揍,要不是我能打,今天躺醫院的人就是我。你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我將窗戶開啟,走到視窗吸了口煙問她。
“我跟他們沒什麼關係,只是你的到來,給這裡增添了麻煩你知道嗎?尤其是給我增添了麻煩。”妹紙起身拉開冰箱,從裡面自顧拿了瓶水喝著道。
“不不不,你弄錯了,是他們給我增添了麻煩。不然以我的性格,不至於大老遠過來揍他們。我是個很懶的人,能夠躺著絕對不會站著。”我聳聳肩對妹紙說道。我並不認為匆匆一面就能讓妹紙投懷送抱。就算加上那塊車牌,人家也要假意矜持一番才會半推半就。這才是正常套路。妹紙不按套路出牌,只有一個可能,她是來套我的話的。
“你很漂亮,這一點不可否認。我是個實誠人,喜歡直來直往。你既然跟那些建築隊的人沒什麼關係,那麼就只有跟市府的人有關係咯。我的到來,讓他們很緊張吧?”我靠在視窗,環臂抱胸著問妹子道。
“他們有什麼好緊張的...”妹子眼神一陣飄忽。我聞言吸了口煙,看著妹子笑了笑沒有搭話。
“好吧,我只想問你,你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就為了揍人那麼簡單?”妹紙抵禦不住我的眼神,將手裡的水放到桌上問我。
“你猜對了,事實就是這麼簡單。當然,我還要替人要回祖傳的陰沉木手串。那東西的價值你應該清楚,有錢都不見得能買到。而且人家盤了幾代人,品相是無與倫比。我不管你跟那個姓黃的有沒有關係,總之這次他不把手串給我,這事兒就沒完。”我聳聳肩對妹紙說道。
“陰沉木的手串?”妹紙聞言臉色變了變。
“嗯哼!”我將菸蒂摁滅在菸灰缸裡衝她挑了挑眉毛。
“真的?”妹紙很顯然在懷疑我的話。
“我說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告訴那個姓黃的,老子這次沒說他把人家祖傳的翡翠白菜弄碎了,就已經很體諒他了。明天是最後一天,要麼賠錢,要麼給老子手串。不然他就別在建築隊混了。”我壓低身子湊到妹紙耳邊沉聲說道。就算她本人跟那個姓黃的沒有直接關係,指使她來的人總會跟人有關係。這番話,我相信一定有人轉告給姓黃的。
“誰這麼大口氣。在這裡,我不點頭,沒人敢說讓誰混不下去。”說話間,房門被人給踹開了。一個身穿著唐裝,手裡拿著對健身球的中年人打門外走進來說道。
“門是你踹的,你得賠!”我走到妹子身前,將她掩在身後看著門口的那人,還有他身後跟著的七八個保鏢似的的人物說道。
“我姓祝,道上的朋友習慣喊我一聲祝三爺。生意場上的朋友喜歡喊我祝總。市府上下都喜歡喊我一聲老祝。”那人手裡搓動著健身球,緩步走進來對我說道。
“很有名?”我回頭看著有些色變的妹子問道。妹子點點頭。
“很牛?”我又問她。妹子白了我一眼,再度點了點頭。
“很快你會知道還有更牛的人。”我衝妹子眨巴眨巴眼說道。
“嚇死老子了,老子還以為市府上下都要喊你一聲爺呢。”我接過妹子手中的打火機,在手上輕拋了拋說道。
“年青人,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你混得再風生水起,來到這塊地界上也得夾一夾尾巴。這樣才能平安的來,平安的走。”姓祝的腳下一沉,將一塊木地板猜得龜裂開來對我說道。
“我始終堅信,是我們黨在領導中國。我始終擁護的黨的領導,服從黨的安排。我始終會圍繞在一號同志的周圍,為了建設有我國特色的社會主義而奮鬥。”我暗暗運起護身咒,然後向前走了兩步,看著眼前這個姓祝的說道。
“你特麼,又算哪根蔥?”我面色一沉,盯著對方的眼睛喝問他道。
“年青人狂得很,不過狂,是要付出代價的。安小姐,要不要先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