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好不容易進了鐘樓,我跟劉嵬兩人分頭行事。他乘坐電梯上去,而我則是順著樓梯快步往上爬著。
“叮!踏踏踏踏!”我正埋頭往上爬著,忽然就聽見一聲脆響從頭頂響起。隨後一個黑乎乎的物事順著樓梯就滾了下來。
“手雷!”待我看清那個東西是什麼的時候,顧纖纖早已經摟住我的腰一個側翻避讓進了樓梯旁的過道里。
“轟!”一聲,瓦礫橫飛。整個樓梯道里瀰漫著刺鼻的硝煙和粉塵。樓梯的護欄被炸榻了半邊,地面和牆面也是一片坑窪不平。
“官人小心。”顧纖纖將我送地上扶起來,關切的囑咐了我一句。
“沒事。”我輕撫了撫她的臉頰,提著符文劍繼續朝樓上跑去。
“啪,姆嗚!”才從過道里露頭,樓梯拐角處就打過來一槍。子彈擦過我的臉頰打在身後的牆壁上,一聲悶響後留下了一個彈孔。
“特奶奶的,槍手盯上我了。”我背靠在過道的牆壁上,右手緩緩拔出了符文劍道。
“怎,怎麼了?”身後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一個胖子從裡面探頭出來問道。
“進去,別露頭。”我嘴裡低喝一聲。
“砰!”人家很配合的縮頭回了辦公室,順勢還將房門給反鎖了。
“官人別動,我去幹掉他。”顧纖纖不願意我冒任何一絲的風險,說話間她已經飄身而出。稍過片刻,就聽見拐角處傳來一聲槍響。
“官人,沒事了!”顧纖纖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探頭一看,原來那孫子已經摸了過來,跟我只有一個拐角之隔。要不是顧纖纖出去操控他自己打死了自己,恐怕再等片刻就是他的子彈打到我的身上來了。
“走!”看著只有一支手槍的槍手,我斷定上邊還有人。因為手槍,是不可能打出幾百米距離的,更不可能打出幾百米,還能打死人。這上邊,肯定還躲著一個狙擊手。
“嘭嘭嘭!”等我快步衝上了鐘樓的樓頂,就看見劉嵬正跟一個身穿黑色運動服的男人扭打在一起。男人的身後放著一個大提琴的琴盒,琴盒還沒有完全關上,一具瞄準具跌落在那裡。看起來,盒子裡裝著的應該是狙擊步槍了。
“跑了一個!”劉嵬見我來了,連忙衝我大喊一聲。
“死了!”我應了他一聲,邁步就衝那個黑運動服跑了過去。
“嘶啦!”劉嵬拿住了對手的腕子,那廝見他來了幫手,用力一掙整個袖子當時就被劉嵬給撕了下來。光著一隻膀子的槍手掙脫開劉嵬的控制,雙拳接連對著他打了過去。逼退了劉嵬之後,他轉身就朝我衝了過來,企圖將我打倒之後奪路而逃。因為他知道,拖不得。越拖,圍上來的人就會越多。
“想跑?給我留下。”劉嵬腳下一勾,將槍手勾了個趔趄。緊接著,他一腳踹在對方的後腰上直接將人踹了個惡狗撲食。不等人摔落到地上,就見他一個箭步趕上前去,伸手抓住對方的腳踝將其拉了回來,一抬腳踢中了槍手的胸口。這一腳直將槍手整個身子都踢得弓了起來。嘴裡噴出一道血沫子,槍手這才被劉嵬摔落在地。
“起來!”劉嵬從身後摸出一把手銬,將槍手的雙手反銬在一起,一使勁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沒事吧?”押著槍手走到我跟前,劉嵬看著我身上的灰塵問了聲。
“差點就被那孫子的手雷給報銷了。”我拍打了兩下灰塵對他笑了笑道。
“打死一個,活捉一個,我們馬上返回。讓其他的同志先回各自的崗位上去吧。哦,對了,讓人來把咱們的同志抬回去。”劉嵬聞言臉色變了變,然後衝我豎了豎大拇指。緊接著,他用無線電對上官牧彙報了這邊的情況。鐘樓的一角,一個穿著西裝的國安特工耷拉著頭半靠在那裡。
“你是怎麼知道鐘樓那邊有槍手的?”提著被拆解了的狙擊槍,我們押解著槍手返回了護衛隊。見到上官牧後,我第一句話就是問他這個問題。
“因為他的回答,跟我們事先約定的不一樣。既然不一樣,那麼就代表這個點出事了。沒人會費那個力氣殺掉咱們的同志後什麼都不幹的,但是距離這麼遠,他們能幹什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透過大殺傷性的武器,對洪女士進行狙擊。”上官牧的回答,獲得了目標人物的讚賞。他的腦子很清晰,就算是處於當時的那種情況,危機一觸即發的時候,他都保持著應有的判斷力和分析能力。不愧是被國安重點培養的人才。
“很抱歉洪女士,外灘這邊的活動必須要取消。您的演講,我想要換個地方進行了。”臺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