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親聽是老師說的,也沒有過多的去猜測什麼,起身打了個哈欠囑咐了兒子一句。
“老子額,為了熬到你睡,我把課文冤枉抄了幾遍。”等父親回房之後,吳根立才把手裡的筆一扔,靠在椅子上低聲說了句。
拉開自己書桌的抽屜,翻開一個筆記本。筆記本里夾著半支抽剩下的香菸。吳根立起身把房門關上,然後把窗戶開啟,這才偷摸著點燃香菸抽了起來。半支菸下去,他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發暈。端起父親的茶杯喝了兩口,將菸頭扔到窗外,他才躡手躡腳的走到父母的臥室門口側耳傾聽了起來。
父親的鼾聲很大,吳根立掩著嘴偷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擰開了父母房間的門鎖。黑燈瞎火的一番掏摸,他把父親放在上衣口袋裡的手機給摸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出了門,轉身輕輕把門給帶上後,他把手機揣自己兜裡,穿上球鞋開啟家門就往外邊走去。
“凍死老子了。”春季的白天,或許有些燥熱,可是到了晚上,還是有那麼幾分寒意在裡頭的。出了家門的吳根立被夜風吹得打了個哆嗦,然後裹了裹身上的運動服就往學校方向跑去。學校依山而建,山上有不少孤墳,那裡就是他跟同學打賭的地方。
(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