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長的遠方親戚,那個長的老鄉,我答應誰不答應誰,都要得罪人。我劉建軍在工作上不怕得罪人,也不在乎得罪人。可是為了這種事情得罪人,不值當。”劉建軍將骨頭扔到路邊一條流浪狗的腳下,然後抽出紙巾擦抹了一下手指對我說道。
“剛才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過紅綠燈的時候我就看見一大爺連人帶車那麼被我撞倒了。可是等我下車準備去看看情況,又什麼都沒有。我覺得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神經有些衰弱造成了幻覺吧。”劉建軍拿起一個串兒接著說道。
“神經衰弱,要不你休息幾天唄,哪兒那麼多會開。”我聞言看了看劉建軍的印堂,然後伸手按住他的腕子輸送一股子道力進去緩緩查探起來。
“就是這車撞人了啊?”少時,我拿著串兒一邊撕咬著一邊走到劉建軍停在不遠處的車前問他道。
“是啊。屁股後頭還被人給追尾了。”劉建軍回身看著我聳聳肩說道。
“老劉,明天請假別出門,晚上我們出去喝酒。”我伸手摸了摸殷勤蓋子,然後送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