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向窗外,腦子裡不停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的那個夢。
“下一站,城東站”喇叭裡的提示音將王翊婷驚醒了,她站起來準備下車。
“湊流氓”一個女孩兒帶著哭腔在那裡呵斥著。王翊婷透過人縫過去,就見一個梳著背頭,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正緊貼在一個女孩兒的身上隨著汽車的顛簸在蹭動著。
“我流氓你啥了特麼自己穿得跟雞似的,還裝什麼貞潔烈婦。”眼鏡男見車裡的人都向自己,將身子稍微往後挪了一點然後說道。這也是一種奇葩的論調,我流氓不能怪我,只能怪你穿得太勾人。那麼延伸出去的話,是不是能說我搶劫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有錢。我撞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擋了道礙了眼。
“吱嘎”一輛電動車從公交頭裡斜插了過去,司機一個急剎車,然後探頭出去問候了一遍那人的全家。趁著這個時機,眼鏡男將下半身湊到女孩兒身上使勁磨蹭了幾下。
“嘭”
“嗷”
王翊婷一腳踹在眼睛男的襠部,就那麼著他捂蛋跪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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