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哽咽,他最疼愛的女兒,一晃眼都這麼大了,不知不覺要嫁給別人了,做父親的心中自然是萬分的不捨。
“爹爹,你別難過,女兒會時常回來看你的。”沈從容一邊扶著父親坐下,一邊乖巧的說。
沈於卿點著頭,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很凝重,而且,看著沈從容的眼神,似乎帶著些歉意。
“爹爹,你有心事?”沈從容敏銳的觀察力注意到了沈於卿的心事。
沈於卿把沈從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然後長嘆一聲,緩緩說道:“女兒啊,爹爹對不起你,你出嫁這麼大的事情,可是爹爹能給你準備耳朵嫁妝,與攝政王的聘禮相比卻是那麼的寒酸……”沈於卿說著臉上又掛上了那絲歉意。
沈於卿當然也想自己能拿出與攝政王的聘禮相當的嫁妝,這樣才能給女兒足夠的面子,也能讓她往後在攝政王府處處抬得起頭。只是,自己的那點家業,又如何能與在尚武國隻手遮天的攝政王相比。
沈從容聞言,頓時笑了笑,說道:“爹爹原來是在為了這個事情煩惱,你放心吧,女兒自有辦法,保證這是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給足攝政王面子,也會給足我們靖遠侯府面子。”沈從容自信的說道。
聞言,沈於卿眼中很是驚訝,正要問,卻隱約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鑼鼓聲,一派喜慶。
“爹爹,總之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放心好了。”沈從容笑著說道:“我這竹裡苑要閉門了哦。”
沈於卿會意,站起身來,看著沈從容的眼神,充滿了疼愛之色,然後才快步走出庭院卻接前來迎親的攝政王。
看著舍玉清離開後,沈從容向公子歡喜囑咐了一些事情,待公子歡喜縱身翻出院牆的時候,沈從容回頭,卻發現絮飄飄領著長孫俏和連翹,已經把竹裡苑那重新粉刷的大紅的院門插上了門閂。
沈從容看著絮飄飄臉上的壞笑,也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便坐在了石椅上,她倒是悠閒的很,她像是做好了準備看絮飄飄怎麼為難即墨無雙。
也罷,反正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就任她們去歡喜吧。
“老大,你說一會問攝政王要多少開門費合適?”看絮飄飄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錯,她的確是想看著這個發財呢……
“反正冤大頭不是我,看你的本事,能詐到多少算多少!”沈從容的口氣,典型的吃大戶!
長孫俏聽到她們的對話,若不是她就在這裡親眼看到這說話的兩個人,真不敢相信沈從容竟然能變現的那麼的事不關己……
“嘿嘿,那我一次就榨乾他。”絮飄飄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
“等一下!”沈從容突然開口,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絮飄飄看著沈從容問道:“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沈從容嚴肅的說道:“即墨無雙說了,他說他所有的家業連同他自己都是我的,也就是說,他今天是拿著我的錢來娶我的!”
聽到這番論斷,絮飄飄表示鴨梨很大,她想她已經知道沈從容下面要說什麼了……
“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為了給你省錢,就不要開門費了麼?”絮飄飄臉上的興致盎然已經票無影蹤了。
沈從容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自言自語道:“少了這個環節的話就沒有趣味了……”臉上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絮飄飄看著沈從容的樣子,感覺被她打敗了,但是沈從容卻突然驚呼:“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然後臉上露出一副沾沾自喜的得意笑容。
“什麼餿主意,說來聽聽……”絮飄飄可不報一點希望了。
“咳……”沈從容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為了不打擊你們的積極性,我就大發慈悲,允許你們漫天要價。”說著眼光中波光流轉,然後繼續說道:“但是今日活動結束後,你們得把我的銀子還給我……”
“果然是餿主意……”絮飄飄一頭黑線。
沈從容安慰道:“放心啦,為了補償你,你可以盡情的在攝政王擺得婚宴上大吃大喝,全部吃回來。”
絮飄飄斜睨著沈從容,然後淡定的說道:“老大,按照你的說法,攝政王的就是你的,這婚宴也是用你的銀子擺的……”
沈從容突然收起了笑容,對哦,她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呢。
正要再說什麼,卻聽到震天的鑼鼓已經聲已經向竹裡苑接近,伴隨著的還有各種人的歡歌笑語……
“來了來了。”絮飄飄對連翹和長孫俏說道:“快,守好門,攝政王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