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鬆的落到了地上。
可是就在她抬眼的同時,那猛虎已經向她撲來,周圍頓時響起了驚慌的聲音,聽得出有些小姐竟然被這一幕嚇得哭了。
隨著那震耳欲聾的咆哮,猛虎已經向沈從容撲來,沈從容腳下運力,只是靈活的閃避。那技師見狀也忙上前想攔住那猛虎,卻被猛虎一掌甩開,接著繼續追趕沈從容。
很快,沈從容就看出了蹊蹺,這猛虎似乎只是在追趕自己,而對別人沒有一點興趣。
就在猛虎再一次向她撲來的時候,沈從容剛剛跳躍開來,緊接著就看到一把鋒利的馬刀直入猛虎的胸膛,緊著那刀鋒直下,竟然將猛虎就這麼開膛……
沈從容回過頭,看到一臉怒意的即墨無雙。
即墨無雙很自然的將沈從容拉到了懷中,同時在她額頭深吻一下,然後在她耳邊不知說著什麼。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在別人看來,就像一個威武的男子在哄著受了驚嚇的女人,那英俊的側影,讓不少在場的人發出了驚歎聲。
“來人,把這些南州技師拉下去砍了。”輕紗後傳出一個悲涼的聲音,滿含怒火。
那南州人聞言連忙跪倒在地,大呼冤枉饒命。
“還不快將人拉下去。”環太妃附和道。
“等等。”太后開口,此時的太后,已不似先前那般如一個慈祥的老人,而是一臉的威嚴,不怒自威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被她無形的氣場壓倒。
“你說你們冤枉,你們有什麼冤枉的。”太后問道。方才看到沈從容被猛虎攻擊,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要不是攝政王眼疾手快,抽出身邊侍衛的腰間馬刀便衝了上去,不知道沈從容這時是不是已經成了那野獸的晚餐。
“回……回太后……那猛虎不知為何會突然掙脫……小人們自知有罪,但是絕對……罪不至死啊……”那些南州人一邊說著,一邊向環太妃投去求救的眼神。
“哼,你們罪,是不是至死,皇上自有定奪,怎麼,你們的意思是皇上處事沒有分寸麼!”太后鳳顏大怒。
“小人不敢!”那技師驚恐的看著太后,時不時的看幾眼環太妃。
“既然不敢,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依皇上的命令,拉下去砍了。”太后自然是維護自己兒子的威嚴。
“太妃救命啊……”那些人眼見求情無望,忙將實現轉移到了環太妃的身上。
環太妃只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那些人正欲說什麼,卻被環太妃身邊的那個太監堵上了嘴,一邊催促著那幾個侍衛將那些人拉了下去。
即墨無心和紫筱郡主對望一眼,似乎是驚魂未定。
而同樣驚魂未定的還有環太妃,她藏在桌案下的雙手,一直在不斷的發抖。
那技師的確是聽命於她,那日紫筱郡主來向她哭訴,她便有了這個計劃,她早意料到了沈從容一定會被攝政王所救,也料到了那些南州人定會被定罪,但是她答應他們,定罪後定會將他們放出來。
那些南州人也有事相求於環太妃,於是便毫無懷疑的便答應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皇上竟然是要砍了他們,不僅他們沒有想到,就連環太妃也沒有想到,一向溫婉容易被控制的皇上,今日居然龍顏大怒,下命砍了那些技師。
即墨無雙沉著臉,一手環在沈從容腰間,親密之意,溢於言表。只見他端端攬著她一起重新走到了席間。
紫筱郡主見狀,忙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沈姐姐,方才都是我不好,非慫恿著要你去試試。才使得你受此驚險,不過還好,一切都是虛驚一場,妹妹這便給你賠罪,你喝下這杯酒壓壓驚。”紫筱郡主一臉的歉意,繼而說道:“還有前幾日的事情,你都不要放在心上,都是妹妹的錯。”
“她不喝酒,我替她。”即墨無雙冷冷的說著伸手去接那酒杯。
紫筱郡主心下一驚,忙躲閃了一下,然後說道:“無雙哥哥這就開始處處維護我這個未來的姐姐了。一杯酒而已,是我真心實意的向沈姐姐敬酒呢,無雙哥哥不可以代勞的。”
“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處處維護的。”說著即墨無雙從紫筱郡主的手中接過了那酒杯,紫筱郡主的臉上頓時劃過了一絲驚慌。
沈從容以飛快的手法從即墨無雙手中搶過那酒杯,然後一飲而盡,微笑著說道:“謝謝郡主。”
見狀,紫筱郡主那顆懸起的心才慢慢的放下了,當下說句不客氣轉身欲走。
“郡主稍等。”沈從容開口,嘴邊綻放起一個神秘的笑容,那笑容如綻放的曇花般神秘豔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