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俊眉蹙起:沈從容一直就跟我們在一起,壓根兒就沒有分身去偷天換日,這個紅蓮又是誰動的手腳?
“你、你……沈從容你不要血口噴人!”長孫玉聽了沈從容的話,差點沒氣昏了過去。這個女人太無恥了,居然敢這般捏造事實,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我血口噴人?”沈從容面上掛著一絲無辜,“就算我真的血口噴人,那也是跟你們學的。”
“你……你……”平素總是被眾星捧月的她何時被人這般誣陷過?長孫玉氣的一口氣沒提上來,整個人軟趴趴的便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沈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沉默了多時的宇文常舒這個時候終於走出來替自己的兩個女人說話了。方才一番觀察下來,他就已經猜到了幾分,這件事跟方景書斷不了干係,不過沈從容卻太過於咄咄逼人了。
如今他即將迎娶長孫玉,斷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售嗎紕漏,到時候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見宇文常舒出來替自己撐腰,方景書頓時來了氣力,“就是,沈小姐亂說話可是要負責的!別以為你胡謅幾句,便能救下你那一雙手!今個兒就算你再怎麼耍賴,也是沒用的。”
宇文常舒聽見方景書說話,不由的越發惱怒,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算是讓她閉上了嘴。
“方小姐,我是不是胡謅只有你心底最清楚。”沈從容眸光裡面漾起一抹笑意,明明是絕美的笑容,卻偏偏讓看的人毛骨悚然。“那人不是紅蓮,但她是誰恐怕也只有你方小姐才能認出來了!”
方景書蹙著眉頭,心下有些忐忑,卻還是拗不住宇文常舒的冷眼,戰戰兢兢地朝著“紅蓮”那邊而去。
不過這不看卻不要緊,一看,卻是把方景書嚇了個魂飛魄散。
“啊啊啊——”方景書臉上的血色在一瞬間褪了個一乾二淨,整個人猶如撞了鬼一般癲狂的叫出了聲。她緊緊的捂住雙唇,跌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朝著宇文常舒那邊爬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都詫異萬分,大夥兒更是對那具屍體產生了莫明的驚恐,一時間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方景書這個時候死死地攥住宇文常舒的褲腿,瘋了一般的哭號,“姐姐,不要找我,我知道錯了,你不要上來找我啊!”
“什麼?”
方景書的話只有宇文常舒心知肚明,他只覺得心猛地一沉。又驚又怒的他一把將癱軟在地上的方景書提了起來,惡狠狠的道,“不要亂說話,會沒命的!”
方景書此刻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一臉驚恐的望著宇文常舒,那絕望的眼神是在告訴宇文常舒,她絕對沒有看錯!
“賤人,再給我亂說話,我們都活不成了!”宇文常舒將方景書揪到了胸前,壓低了嗓門。
方景書渾身發顫,好容易吐出一句話來,“不是……她真的、真的是方景瑜,我這輩子永遠都忘不了。我明明、明明已經毀了她的屍體,怎麼會……”
宇文常舒見方景書越說越離譜,當即一巴掌抽在她臉上,“還不給我閉嘴!”
沈從容冷著一張臉,靜靜的望著宇文常舒和方景書,他們也會知道害怕,也會絕望嗎?
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方景書,宇文常舒,你們欠我,這輩子我要你們千萬倍的償還!
沈從容看了一眼已經嚇得神志不清的方景書,她臉上似有陣陣黑氣竄過:看來自己給她準備的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呢!
想到這裡,沈從容這才覺得差不多了,她靜靜的走到了“紅蓮”的身側,素手在眾人沒有發覺的情況下,飛快的拂過“紅蓮”的面頰。隨後才揚起聲調想著方景書道,“我看方小姐平素虧心事做的太多了,所以才會被自己的丫鬟給嚇成這個模樣吧?”
宇文常舒一聽沈從容這話,臉上閃過一抹陰霾。腦海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一把甩開了渾渾噩噩的方景書,飛快的走到了“紅蓮”的屍體邊上。
他低頭一瞧,亦是被驚了一跳。
宇文常舒赫然抬起頭,目光帶著疑慮,落在主位上的即墨無雙身上:這個丫鬟既不是紅蓮,也不是方才方景書口中的“方景瑜”,居然是那個因為衝撞了即墨無雙而被賜死的秋月?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即墨無雙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泊,即便是撞上了宇文常舒困惑的眼神,他似乎也壓根兒就沒有起來作解釋的打算。
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