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誰也不許離開!”即墨無雙臉上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清冷,大袖一揮,徑直走到頂層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紅蓮是誰,宇文常舒心底自然是有數的。

前幾日他便在後院偶然遇到過紅蓮,原本豐腴姣麗的一個丫鬟,在轉眼之間便成了一張陰陽臉。宇文常舒心底異常憤怒,那日他本就是故意在方景書面前多瞧了紅蓮一眼。他的目的不過是在變相的告訴方景書,這個家能夠做主的永永遠遠都只有他宇文常舒。

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表面柔弱的方景書卻毀了紅蓮的容貌。

此刻的宇文常舒恨得咬牙切齒,他的臉上泛起陣陣陰霾,一雙眸子死死的瞪著方景書,那模樣好似要將她剝皮拆骨一般,“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你以後就不必待在靜伯侯府了!”

方景書一臉慘白的望著宇文常舒,他居然向著沈從容那個賤女人,他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矛頭對著自己!

一想到那日晚上宇文常舒酒醉之後喊出沈從容的名字,方景書就恨得咬牙切齒,她腦門一熱,指著還懸在月桂樹上的紅蓮便道,“常舒,紅蓮可是我的貼身丫鬟。自從姐姐死後,我日日服侍在你左右,唯恐什麼地方惹了你的惱怒。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為你付出這麼多,你不向著我,居然向著沈從容那個外人?”

方景書說著說著,眼眶一紅,便落下了淚來。

在場眾人都知道方景書與姐姐方景瑜一併入了靜伯侯府,只是方景瑜一年前暴斃,只剩下方景書還死心塌地的跟著宇文常舒。若非是方景書肚子至今還沒有響動,恐怕這個靜伯侯夫人的位置也輪不到長孫玉了。

方景書這一番血淚控訴,恰到好處的讓大夥兒對她起了同情之心,一時間眾人看著宇文常舒的目光也變得複雜了起來。

宇文常舒這個時候更是氣的渾身發抖:以前竟不知道這個方景書心思這般深沉,這些話平素她哪裡敢跟自己說,如今倒是厲害起來了,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堵自己的嘴了!

“常舒,在攝政王府那一次,讓長孫小姐與沈小姐結下了誤會。我苦口婆心讓紅蓮去請沈小姐,就是為了讓她們冰釋前嫌吶。”方景書眸光裡面泛著淚,眼底卻是一派涼薄,彷彿一眼便能將宇文常舒的心思看透一般,“難道這不是常舒你所期盼的嗎?”

最後一句話帶著絲絲酸澀,卻說的宇文常舒背脊一涼。他臉色驟然一變,竟被方景書哽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女人,什麼時候竟知道了自己心底所想?

“還有,派紅蓮去靖遠侯府請人的時候,長孫家的少爺小姐也在,這事可由不得我一個女兒家胡謅。”方景書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轉身看向了依舊一臉淡然的沈從容。

這些日子,她腆著臉,忍受著長孫家的白眼,腆著一張臉到長孫玉面前轉悠,等的就是這一個一擊即中的機會。

長孫玉和長孫穹兩兄妹對視了一眼,似乎在詢問著什麼。這兩兄妹都在沈從容那裡吃過癟,如今瞧見方景書要修理沈從容,心下自然是一百個樂意。

長孫玉冷笑著看了沈從容一眼,即便自己很是厭煩方景書,可總歸往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現在只有一致對外,收拾了沈從容之後,還怕自己對付不了一個方景書?腦海裡面飛快的思量了一番,她便開口道,“沒錯,方小姐為了讓我跟沈小姐冰釋前嫌,所以故意派了自己的丫鬟前去靖遠侯府請人。沒想到人是請過來了,沒想到紅蓮卻因此喪命。沈小姐,你是不是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呢?”

長孫穹上次調戲沈從容不成,反而被傷了右手,若不是他醫治的及時,恐怕右手便要廢了。如今右手雖然看上去已經康復了,可動起來總是不比之前來的靈活。有時候寫起字來,也是鑽心的痛。便是這每每握筆都能感受到的疼痛,讓長孫穹徹底的恨上了沈從容。

那個時候,他就在心底發過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沈從容為此付出代價。

如今,眼前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眾目睽睽之下,這次他一定會讓沈從容翻身不得。

想到這裡,長孫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躬身上前給即墨無雙見了禮,“如今有王爺在場,想來也不會讓有冤屈的人枉死。”

即墨無雙一雙眸子清冷,臉上似乎瞧不出什麼表情來。只是那一潭幽深的黑眸淡淡的掃了方景書一眼,嘴角輕輕扯了扯,“受了冤屈的人自然不會枉死,但做了惡事的人,也從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耍花樣的。”

即墨無雙聲音清冷,彷彿不帶任何感情一般。可偏偏是那若有似無的一眼,卻讓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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