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兒怕的哆哆嗦嗦,知道自己毀了容已經心裡亂作了一團,現在突然聽到順天府尹叫她,嚇得打了一個寒戰。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回頭便看到沈雲苓對她使眼色,這才逐漸記起了沈雲苓教她的那些話。
吞吞吐吐的說:“今天早上,二小姐吩咐我去買些胭脂粉膏回來,我……我就去了那家……可是,回來,二小姐不在,就膽大的自己先偷用了些,之後,之後就成了這樣……”環兒說的有些語無倫次。
“姑娘,你可想清楚再說啊,我早上賣出的東西很多,只有你的出了問題,我有什麼理由去害你呢?”公子歡喜說道。
“因為我和你有仇!”沈雲苓見環兒吞吞吐吐,便立刻站起身子來搶白道:“我和沈從容有過節,而你和沈從容則不乾不淨的,誰知道你們什麼關係。你肯定是為了幫她出氣才下次毒手。”沈雲苓用近乎喊得聲音,指著公子歡喜咆哮。
“哈哈,笑話,來買東西的是這位姑娘,我又怎麼知道她是你身邊的人?”公子歡喜問道。
“那……那一定是環兒無意中說漏了嘴。”沈雲苓不死心。
“姑娘,你倒是說說看,我又沒有問過你是買給誰?”
“環兒,你說啊。”沈雲苓嚴厲地問。
“我……我……”環兒猶豫不決,可是看到沈雲苓的目光,馬上痛苦的說:“有,這位公子問我是什麼人用,我,我就說的我家小姐,這位公子還問了具體的,我就說了是靖遠侯府的二小姐……然後、然後這位公子就說稍等,從裡面拿出了這些胭脂粉膏,回去我用了就變成了這樣。”環兒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違心的說著這些話。
“公子歡喜,你還有什麼好說麼?”順天府尹問到。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自然沒什麼好說,你這個毒婦,我倒要看看你想幹些什麼。”公子歡喜目光看向沈雲苓,那利如刀光般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既然如此,那把公子歡喜收押到牢房中,擇日宣判。”順天府尹說道。
“慢著。”沈雲苓喝到:“什麼擇日宣判,現在的事,現在就辦好,你想拖到什麼時候。”沈雲苓怕夜長夢多,就算弄不死公子歡喜,也要判他個充軍。
“謀害靖遠侯府小姐,這罪名可不小啊,小姐,你還是讓我仔細想想再做判決吧。”順天府尹對於沈雲苓的發號施令有些不滿,但奈何自己官職卑微,沒有辦法,但也籠統判案,弄不好招惹了沈從容,所以想先拖一下。
“您是大人,什麼最您自然知道,該怎麼判就怎麼判,需要細想,那現在想就夠了。”沈雲苓一點餘地都不留。
“那,來人,先將公子歡喜杖責五十,再壓入大牢,擇日宣判。”順天府尹知道現在不對公子歡喜做些什麼沈雲苓是不會輕易罷休的,於是決定先將公子歡喜杖責一番。
“慢著!”突然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聲如洪鐘,所有人都不覺轉頭去。
只見走進一個仙風飄逸的俊朗公子,滿臉嘲諷與不屑的表情,來者正是即墨無雙。
公子歡喜絕對沒有想到即墨無雙回來,也顧不上想自己的處境,只是下意識的問道:“怎麼是你?”
“如果你出來闖禍,我也不會來。”一雙冷眸淡淡一閃,即墨無雙說罷轉過身看著順天府尹。
順天府尹一下子驚出了一聲冷汗,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堂下,畢恭畢敬的對即墨無雙說:“不知攝政王大駕光臨,卑職有失遠迎,還望王爺贖罪。”
“你回去,繼續斷你的案,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斷這個案的。”即墨無雙說著看了一眼沈雲苓,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沈雲苓也決計沒想到即墨無雙會插手這件事情,自從自己見過即墨無雙之後,一顆芳心就撲在了他身上。如今即墨無雙雖沒有多言,可擺明了就是衝著這樁事情而來。
難不成他當真瞧上了沈從容?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沈雲苓一雙眸子漲得通紅,身子也忍不住輕顫了起來。即墨無雙太過於可怕,可是為了報煙姨娘的仇,她無論如何這一次也不能輕易放過沈從容。
心下有了決定,心下收斂了懼怕:無論如何,你們並沒有證據證明公子歡喜是清白的。
“這……公子歡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順天府尹伸手抹了一把涔涔冒出來的汗水,顫聲問道。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坐在這裡如坐針氈。
“沈雲苓一心想至我於死地,為此不惜犧牲一個少女姣好的容貌,可見心思歹毒。只是我公子歡喜做事問心無愧,隨便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