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推進了荷花池裡面。

也就是從那一次開始,沈從容落下了病根,整個人成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沈從容又蹙起了眉頭,卻還是搜尋不到那雙手的主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連翹怕的要死,當即就認定這件事一定是煙姨娘和沈雲苓合謀策劃的。沈從容從那次起就大病了一場,再也沒有從床上爬起來。

如今好不容看見自家小姐恢復了往昔的風采,而且更有大比以前的仗勢,連翹真的害怕,生怕這又是一場計劃的陰謀,只為讓小姐再死一次。

似乎瞧出了連翹心底的憂慮,沈從容臉上的神情放的清淡了一些,她輕撫著連翹的手背,低聲寬慰道,“放心吧,以後不論是誰,也甭想傷到我們一根頭髮。”

這一聲“我們”讓連翹聽的眼眶又是一酸,她猛地抬起頭來:只見自家小姐一雙明眸璀璨如繁星,裡面自然流瀉出來的自信與驕傲,還有那勢在必得的模樣,那一份驕傲的氣質又豈是自己以前能夠看見的。彷彿就只需要這一個眼神,自己就可以放心的相信去相信她,甚至將生命也交付給她。

“你要是不怕,就跟著我一併過去。”沈從容臉上掛著安撫的暖笑,輕輕的溫和語調讓連翹莫明的放寬了心。

她用力搖搖頭,跟在了沈從容的身側,“小姐,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沈從容滿意的笑了笑,扭頭便朝著那半人高的蘆葦叢裡面走了過去。

腳下的步子放的極輕,沈從容屏氣凝神,利用自己渾厚的內力一路摸索了過去。這蘆葦地果然就是像連翹說的那般,有些地方是乾地,有些地方卻是沼澤,一個不留神,就很有可能陷下去,被吞噬了性命。

兩人摸了一會兒,果然聽見左前方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細微的響聲。

連翹一驚,猛地望向沈從容。

沈從容向連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而連翹卻是一臉驚恐,用力捂住了嘴巴,她指著視線範圍內了一顆蘆葦根,眼底全是驚駭。

沈從容順著連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雙赤果著的腳赫然出現在視線之中,上面沾染了不少的淤泥,已經是一動也不動了……

039、怎麼會是你

沈從容瞳光驟然一縮,心下也泛起了一股惡寒。難不成自己來晚了一步,沈崇思已經出事了?

那雙赤果的雙腳已經泛起了青紫,顯然那人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從未見過這個場面的連翹嚇得一張俏臉慘白,雙眸裡面泛起了驚恐的淚水,可不遠處依舊還在悉悉索索的聲響讓她瞪圓了雙眼,強忍著不敢叫出聲來。

沈從容自己雖然死過一次,如今後背也是泛起了涼意。在她的記憶中,靖遠侯府素來都是安寧,如今突然蹦出一具屍體來,難不成有人想借機陷害自己?

這個念頭閃過,沈從容臉上瞬間聚攏了一團至寒,那絕美的臉上蒙上的陰霾,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讓她恍若地獄出來的修羅一般。她秀眉一蹙,便動用了內力,飛快的衝了上去,一把將那半人高的蘆葦給掀了開去……

“怎麼會是她?”沈從容猛地一驚,目光卻驟然被半躺在淤泥與蘆葦根上的少女給驚了一跳。

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散落在地上,將那張臉掩去了一半。一雙杏眼瞪得溜圓,嘴巴半張,彷彿死前受了莫大的驚嚇一般。粉色的衣物給淤泥浸透,約莫著她應該已經在這裡躺了大半天了吧?

連翹緊緊的捂住嘴巴,連大氣也不敢出。若不是她此時手裡還緊緊的攥著沈從容的衣襬,恐怕光看了第一眼便要被嚇得昏厥過去。

沈從容不可置信的看了那人一眼,心底也滿滿的全是困惑:這個人自己可是熟的很,上輩子就在自己小產的時候衣不解帶的照顧,前陣子還幫著方景書要毀了自己的名聲……

只是,秋月不是靜伯侯府的丫鬟嗎,她怎麼會突然死在靖遠侯府?

難不成真如自己所言,有人想借機陷害自己?

腦袋裡面靈光一閃,沈從容半眯了眸子,周身瞬間染上了一層淡藍的色澤。她用餘光示意連翹跟著自己,腳下的步子便飛快的邁開了,朝著前方傳出細碎聲響的地方奔了過去……

越走近了,一抹淺藍色的身影便映入了眼簾,那身形玲瓏,再加上似乎被水浸溼了身子,只消一眼便能看出那是個女人。沈從容心底正疑惑著,卻發現那女人身側直挺挺地躺著一個小小的身子,淺綠色錦袍,黑色的流雲靴,還有一張已經逐漸變得青紫的臉,那不是沈崇思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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