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聽說是被當年出逃的戰俘擄走,死的悽慘無比。
如今孃親被人這般謾罵,沈從容周身冷的如同結了冰,“沈雲苓,你說我狠毒?這靖遠侯爺失蹤半年,煙姨娘掌家,不但不派人出去尋,倒是將靖遠侯府搬了個空;還在外買了私人店鋪。堂堂嫡女被你們擠出了竹裡苑,吃了上頓沒下頓……”
煙姨娘臉色一白,有些啜喏。
沈從容接著道,“我一病不起,你們不但不派人照料,還在我藥裡下毒,最後推給不會說話的死人。若不是我發覺,今日這枯井裡面的冤死鬼,恐怕就是我沈從容了吧?這一樁樁,一件件,隨便挑出其一,便足夠你們死上一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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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沒人看呀,我好焦慮呀!
015、欠我的都還回來
沈從容說的這些不假,再說自己處於劣勢,沈雲苓不由的縮了縮腦袋,朝著孃親那邊躲了去。
煙姨娘已經毒氣攻心,雙唇青紫。她慘然一笑,她謀劃了這麼些年,竟不料被沈從容這個扶不上牆的阿斗給整到如此地步。
天要亡她呀!
“看來今日,大小姐是篤定要了我們母子性命了……”煙姨娘費力的開口,“如今大小姐想要的都拿回去了,我只求您能夠寬宏大量,饒雲苓一命。她年紀小,不懂事,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謀劃的……”
沈雲苓見孃親如此,當即又哭了起來,“娘……”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場景,只是她們當初害自己性命的時候,沒料到她們也會有這一天吧?
“姨娘這話說錯了,我們本是一家人,為何說兩家話?”沈從容慵懶的倚靠在井邊,“我有一個條件,如果煙姨娘應了,我不但救你們上來,還替你解了那蠍子毒。這樁生意,你不虧!”
“生意?”煙姨娘嘴角揚起一抹苦笑,自己如今這副模樣,哪裡還有資格跟沈從容談生意?
如果自己想活命,就算沈從容想砍了自己的雙手,那自己也得甘心受著,不是麼?
沈雲苓氣急敗壞,仰起頭朝上面喊,“沈從容,你又在搞什麼鬼?”
沈從容微微一笑,“首先嘛,煙姨娘還得好好管管妹妹這張嘴,對嫡姐如此不禮貌,哪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煙姨娘蹙眉望著沈雲苓,暗暗搖頭,這個時候凡事還得忍上幾分。
見沈雲苓總算學乖了,沈從容才笑道,“煙姨娘還記得你在城南的那幾傢俬鋪麼?”
煙姨娘原本青紫的面孔陡然一白,渾身的毒素在加上心疼讓她連話也說不出來:這個賤人果真要動自己鋪子的念頭嗎?
“那原本就是靖遠侯府的家業,姨娘怎能私自挪了去?”沈從容淡笑,眸光卻是異常冷冽,“如果姨娘應了,那下面便可以開始談生意了。”
沈雲苓被氣了個半死,沒了那幾個店鋪,她可是連一點兒嫁妝也留不住了呀!到時候別說即墨無雙,就算一般的官宦人家,也會嫌棄她的呀!
“娘,我不肯,我死也不肯!”沈雲苓眼眶一酸,死也不依。
沈從容冷笑,“你不肯,那就等著看你娘死吧!”
沈雲苓從小嬌慣,什麼事情都是孃親一手操辦,若是身邊沒了孃親,斷然是什麼也幹不成的。如今被沈從容這麼一急,當即腳下一軟,跌到了地上。
煙姨娘一臉苦澀,沈雲苓是自己的女兒,若自己能留下一條命,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扳回本來。可自己若是不在了,沈雲苓斷會被沈從容壓得死死的……
“我、我應了。”煙姨娘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彷彿支撐著她的最後一口氣猛地被人抽走。話音未落,整個人便氣的兩眼一翻,直直的朝後面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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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苑。
“孃親,你怎麼能將你自己的店鋪也歸到了靖遠侯府的產業中去了?”沈雲苓不悅的望著躺在床上的煙姨娘,“到時候我要成親,沈從容斷然不會給我多少東西的。”
三天前,煙姨娘被擺了一道。如今雖然解了蠍子毒,可腿總歸是斷了,估摸著要在蓉苑躺上好幾個月了。
“你懂什麼?”煙姨娘望著自己的右腿,壓制住心頭的不甘,“我三個月不到場,我那鋪子早晚被你被敗光了。”
“娘……”沈雲苓臉一紅,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從容不是個一般的人物,你我若是沒有一擊即勝的決勝法子,以後還是別招惹她了。”煙姨娘蹙眉,臉上全是擔憂。
沈從容開的條件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