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毒火井伽聽得刁全慘叫之聲,心中一寒,疾攻兩招,一擋雲陽子的劍勢,騰身而起,一躍三丈,伸手去拉背後青銅管子。
雲陽子知那銅管之中,藏著井伽賴以揚名的毒火,此火惡毒無比,如若被他施放出來,勢必有人遭殃、心中大急之下,厲聲喝道:“鼠輩敢施毒火。”一提真氣,連人帶劍直飛過去。
他舉動雖快,但仍是晚了一步,那毒火井伽,已取下了背上的青銅管子。
就在於鈞一髮之間,一股暗勁悄然湧至,井伽悶哼一聲,打兩個跟蹌,手中那青銅管子,跌在地上,他想伸手去撿,但云陽子已連人帶劍飛奔而至,劍光幻出朵朵銀花,當頭罩落。
毒火井伽來不及再撿地上青銅管子,倏然飄退七尺。
耳際間響起三陰手刁全的陰沉之聲,道:“留得青山在,不伯沒柴燒,咱們走。”
一箇中年道人,長劍一擺,斜裡衝了過來,卻被五尺外的刁全揚手一記陰風掌擊中,那道人只覺全身一寒,身子搖顫,向廳退去。
雲陽子左腳一抬,挑起地上的青銅管子,左手接過,張口咬住長劍,騰出右手,扶住那搖搖欲倒的中年字人,低聲說道:“快些坐下,運氣療傷。”
抬頭看時,毒火井伽和刁全已藉機遁走,隱入夜色之中不見。
金算盤商八目光一掠場中變化,探手人懷,摸出一粒丹丸,道:“此藥可解那化血之毒,道長快請服下,再用氣迫住毒針,施用磁鐵吸出,以道長的功力,休養上一兩天,大概就可以復元了。你剛才那一記內家上乘無形掌力,擊落了毒火井伽的青銅管子,但只怕也將使那化血之毒,趁機浸過你封閉的穴道。”
話至此處,聲音突然轉低,道:“謹防那宇文寒濤,道長雖然不在江湖上走動、但卻弄巧成拙,因他這份神秘,更增加了你的重任,道長任重道遠,且不可輕賤生命,在下言盡於此,我要走了。”一揮手中金算盤,直向五行劍陣之中衝去。
雲陽子長劍一振,挾一陣道袍飄風之聲,衝了過來,寒芒一閃,直點商八背心。
商八回手一掄,寶光閃動,響起了一聲金鐵交嗚,擋開雲陽子手中長劍。
雲陽子只覺右臂微微一麻,心頭暗暗吃驚,付道:中州二賈之名,果不虛傳,功力尤在那毒火井伽之上,心中在想,手中的劍勢未停,剎那之間,連續刺出三劍。
商八掄動手中金算盤,劈劈啪啪聲中,硬接下雲陽子的劍勢。
無為道長手中託著商八交來的藥丸,沉思片刻,突然仰臉吞下,沉聲說道:“師弟,散開五行劍陣,放他們走。”
雲陽子怔了一怔,長劍領動,化解開五行劍陣。
商八低聲說道:“有勞道兄。”
揮動金算盤,當先開道,衝出圍困,轉眼間,消失於夜色之中。
三元觀中,雖仍有重重攔截,但兩人武功高強,武當弟子又早奉令諭,不可死拼,不到頓飯工人,兩人已闖出了三元觀。
冷麵鐵筆杜九回首望著三元觀,長長吁一口氣,道:“牛鼻子老道那五行劍陣,果然是利害的很。”
商八無限感慨地長嘆一聲,道:“老二,做完了這筆買賣,咱們也該洗手歸隱了。”
撩起長衫,放好金算盤,當先大步而行。
兩人放腿一陣疾奔,天色黎明時分,已到武當山下。
商八霍然停下腳,回頭問道,“老二,那娃兒怎麼了,聽不到一點聲息”
杜九道:“我點了他的穴道。”
原來蕭翎被杜九抱起,不停揮動手腳掙扎,在強敵環攻之下,杜九隻好點了他的穴道。
商八舉手連揮,推活了蕭翎的穴道。
只聽蕭翎長吁一口氣,睜開了雙目。
這時,天色已亮,晨曦中,景物清晰可見。
蕭翎轉動一下大眼,望了兩人一眼,冷冷他說道:“可是你們兩人帶我出來的?”
言詞之間,不大客氣。
杜九道:“難道那幾個牛鼻子老道,還能真的攔住我們兄弟不成?”
蕭翎道:“你們帶我到哪裡去?”
商八道:“去見你那嶽姊姊。”
蕭翎道:“你們的武功很好,竟然能在三元觀中,把我搶了出來……”
杜九道:“中州雙賈,數十年來的金字招牌,豈是容易闖得的嗎?”
蕭翎道:“你們兩人武功雖然高強,但作事霸道,為人險惡,我所不喜……”
杜九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