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丟出去砸在某人臉上,沒好氣地罵了聲“閉嘴”,轉頭對譚子越說:“都喝高了,我去買單,走人。”
譚子越看他臉黑得像包公,也跟著眾人笑起來。
一行人在ktv外分道揚鑣,牧巖本想送安以若回家,但半路上她的酒勁就上來了,歪靠在座椅裡不停地翻騰,臉紅得不行,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了,猶豫了下,他方向盤一打,將車子駛向自己公寓。
溫柔繾綣
安以若的酒量確實不好,吹了風醉得愈發厲害,而且也如米魚所言,她酒品不好耍酒風。還沒等到家,她的精神就異常亢奮起來開始手舞足蹈,嘴裡含糊不清地不知在唱些什麼,不過惟一令牧巖欣慰的是,她還知道身邊的人是他。
“牧巖……”半躺著的女人忽然坐起來,醉意朦朧地看向他,不等他說話纖臂已環上他脖子,額頭貼在他頸間,“牧巖……”軟軟的身體依偎在他懷裡,那種好得不得了的感覺讓他心口一蕩。
牧巖僵住,一腳踩下剎車,深深呼吸,再呼吸,然後將她拉離懷抱,放低座椅讓她躺回去:“你老實一點,一會兒就到家了。”他開始掙扎要不要帶她回去,簡直太考驗他自制力了。
醉成這樣,回家免不了折騰安家二老,牧巖懊惱地撓了撓頭髮,為她拂開額際的碎髮,沒好氣地說:“安以若,你最好給我安份點兒,否則後果自負。”溫柔的動作與嚴厲的口氣完全是兩個極端,足見他情緒的凌亂。
“嗯……”意識渙散的女人輕哼了一聲,分不清是在表示同意還是不滿,只是將臉扭向了一邊。
下車的時候,安以若醉得連路都走不穩,牧巖直接將她抱上了樓。
“媽媽,水……”安以若歪靠在沙發上,閉著眼晴理所當然地使喚著被稱為媽媽的男友。
牧巖撫額,心想再也不能讓她碰酒了,終於還是神智不清了。倒了杯蜂蜜水,將她半摟在懷裡硬灌了下去,又給她脫了外衣,攔腰將她抱進主臥。
當後腦觸到柔軟的枕頭,安以若舒服地輕哼了一聲,手開始扯著領口,好像很熱的樣子。牧巖瞪著她雙頰緋紅的醉態,兩眼都在噴火,深吸了口氣,抓住她不安份的手,他制止:“別扯了。是不是很熱?”大冬天的房間裡有暖氣自然是不冷,可總不能讓她真脫吧,最終決定給她開空調,還沒等起身,醉得不省人世的女人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胸前。
“安以若!”牧巖的理智轟然倒塌,某種情緒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似是聽到他吼她,安以若睜開迷朦的眼,眸光微怨,怯怯地問:“幹嘛吼我……”委屈的樣子讓他覺得要是她此刻身上穿著睡衣,儼然就是他的小女人。
再強的自制力也抵擋不了所愛之人的誘惑。他是個男人。然而,牧巖卻連續深呼吸,試圖壓下心底蟄伏的慾望,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額頭,半撐起身體,艱難地說:“我沒吼你,我是讓你睡覺。”見她半嘟著粉色櫻唇表示不滿,哄著她說:“聽話,把眼晴閉起來睡覺,嗯?”她不知道自己醉意朦朧的眼神有多容易瓦解他的理智,牧巖深怕控制不住自己。
“要睡一起睡……”她口齒不清地邀請惹得牧巖渾身緊繃起來,看著她紅潤的嬌顏,他擰著眉一字一字地說:“你再說一遍。”
“要睡一起睡。”說完嬌憨地打了個酒嗝,疲憊地合上了眼簾。
此時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別有一番風情,柔軟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酒香,波浪似的捲髮凌亂地散落在枕邊,緋紅的臉頰不停在他眼前跳動,牧巖覺得他要是再不動他就是豬,於是,他終於放棄掙扎,在她耳畔溫柔低喚:“以若……”
她無意識地嗯了聲,纖臂略微用力,更緊地摟住他。
嬌軟的聲音令他的心一顫,牧巖繃得過緊的神經噼的一聲徹底斷掉,所有的理智被瞬間拋至九霄雲外,蕩然無存。他只知道眼前的她是他愛的,他想要她。
收回撐在床邊的手,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摟進懷裡,修長的身體半壓在她身上,牧巖俯低了頭,薄唇準確無誤地吻上她的。
意識遊離的安以若只覺得身上一沉,下一秒已經被霸住了呼吸,她企圖推開壓在身上的重量,卻不料這樣一個掙扎的動作,愈發激起男人的慾望,牧巖覺得胸口大燙,腹下驟然升溫,他更加激烈地吻她,舌頭探進她嘴裡,在她唇齒間吻得纏綿而動情……
酒醉的安以若被他挑得潰不成軍,朦朧間攀住他的寬肩熱情地回應,直到兩人擁吻到幾近缺氧,他的唇開始下移,雨點般的吻落在她臉上,細頸,耳垂,最後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