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抬眼看她,他漫不經心地說:“胡思亂想的後果就是會被我收拾得沒力氣下床。”除了寫檢查,他有更好的辦法治她,而且樂此不疲。
安以若面孔微紅地噤聲,小腳在桌下踢了下他的長腿。
席間,牧巖邊給她夾菜邊不著痕跡地將閒聊的話題從她的工作轉到風行上。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風行是以一億元的價格被收購的?”
“是啊。”安以若點頭。
“你覺得值嗎?”
“當然不值。”
“那值多少?”
“撐死五千萬。”
五千萬?以雙倍的價格收購一間對自己而言可有可無的公司?
眼底閃過深謀的精光,牧巖沉默了片刻,一字一字地說:“離韓宇庭遠點兒。”
“說什麼呀。”看著他嚴肅的表情,安以若皺眉,“我們只是上下級關係”
“我知道。”牧巖定睛看她,鄭重要求,“那也離他遠點兒,聽見沒有?”
不打算讓她知道太多是不想她害怕,可誰能料到最後的最後,她還是被捲了進來。
或許,這就是命。註定了的東西,饒不過,避不開,兜兜轉轉之後依然要回到原點。可是,如果知道結果,他的選擇會不一樣嗎?
眼波停留在他臉上,她乖順的應下,“知道啦。”
他笑,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說:“乖。”
吃完飯,安以若洗了碗從廚房出來看見牧巖站在落地窗前出神,或許是黑夜的緣故,挺拔的背影微顯沉重。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自背後抱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輕聲問:“想什麼呢?”
伸手將她拉至胸前樓住,俯低頭將臉貼上她的臉頰輕輕蹭著,眼眸裡蘊藏的東西被掩藏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牧巖正思索著如何去發現某個驚天的秘密。
他本就是個時而深沉,時而幽默的男人,安以若自然發現不了如蛛絲般的微微異樣。垂下雙睫,她笑了,覺得此刻的相擁異常甜蜜,忍不住輕輕叫了他的名字,“牧巖?”
“嗯?”牧巖閉著眼睛慵懶地應了聲,心虛還在遊離。
小手覆在腰間他的大手上,安以若柔聲曼語,“最喜歡你從背後抱我。”似是猜到他會疑惑,她結實到,“這樣的姿勢有心心相印的感覺。”他的心疊著她的,親密得再無一絲縫隙。
牧巖無聲笑了起來,收攏手臂將她樓得更緊了些,讓她的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傾聽彼此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夜裡,安以若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開門聲,就隨手扭開臺燈,含糊不清地問:“計劃做好了?”
牧巖掀開被子躺進去,將她拉進懷裡,“整套的訓練計劃昨天已經做好了,只是修改下細節。”很快就有新警員加入隊裡,他在準備特訓課程。
見他一臉疲憊,安以若關了燈,乖乖靠回他懷裡。
沒過多久,感覺到他溫熱的唇在她的頸後遊移,大手熟練地解著她睡衣的繫帶。以若微喘,“你不累嗎?”
“再累點兒也沒關係。”牧巖的聲音啞啞的,滾燙的身軀緊密契合地覆在她身上,火熱的唇舌霸道又不失溫柔地吻遍她細嫩如指的肌膚……
激情褪去,安以若貓兒般趴在他胸前沉沉睡去,牧巖側身樓著她,疲憊中湊過去親了親她光潔的肩膀,幾不可聞地輕喃,“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我不知道是她。”
所謂相愛容易相守難。牧巖已經意識到某種潛在的危險,一天不破解除他終究放心不下。經過徹夜的思考,原本的猶豫到底被要保護她的決心衝散。
第二天,牧巖打出了那通電話。
第二十二章愛情迷局
午餐時間。韓宇庭來到安以若的辦公室,“和我去趟貝勒斯休閒會所,香港運十集團的陳業成來了。”
老闆的話堪稱聖旨,即便有一絲不情願,安以若依然利落地收拾好畫稿,隨他離開公司。
“運十的訂單不是由盛總負責嗎?”當車子滑入街道,她問出心底的疑惑。身為風行老總韓宇庭其實很少應酬,偶爾推託不過也是攜盛夏出席,讓她陪著去見客戶倒是第一次。
“秘書說她出去了,我沒聯絡上她。”韓宇庭今天沒叫司機而是自己開車。他專心地看著路況,輕描淡寫地說,“陳業成是我們的老客戶,現在他來a城,怎麼說我們也該盡下地主之誼。”
原來如此,安以若不置可否,猛地想起牧巖說過讓她離韓宇庭遠點兒的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