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的孩童,她們都在回憶自己的過去,回憶那及快樂又憂傷的日子。
“琪妹,你說三他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
“哪裡會,涵英,你放心,待會回去後,我找三娃好好聊聊,再怎麼說你也是他親孃,這血總濃於水嘛。給他一點時間,他會接受你的。”
“真的嗎?”
陸涵英聽了秦琪的話,心裡似乎好受了一些,但她同時也十分的清楚,要想王三能夠原諒自己,那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
其實秦琪又何嘗不知道,要想讓王三接受陸涵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畢竟和陸涵英姐妹一場。寬慰話,秦琪該說還是得說點,不然就顯得太沒人情味了。
“涵英,當年你和王三寶離婚,真的只是因為三寶沒了命根子嗎?”
秦琪咬著嘴唇,終於問出了她一直都想問,但始終又不好意思開口的問題。
這樣的一個問題,無論對那一個女人來說都難以回答。
若是承認,那豈不是給人以**蕩婦的感覺嗎?若說不是,那肯定需要做更多的解釋,這種事情怎麼解釋,其實都說不清楚,說自己年輕衝動?說自己財迷心竅?還是說自己無情無義呢!
陸涵英過了很久才回答道:“琪妹,如果我給你說,其實是王三寶非要逼我和他離婚的,你會信嗎?”
秦琪聽後很吃驚,但明顯是不相信陸涵英的話,畢竟當初二人鬧離婚的時候,秦琪可沒少勸過陸涵英,但陸涵英卻是堅決要和王三寶一刀兩斷,生死不相往來,並且毫不顧及自己兒子的死活,現在陸涵英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又如何讓秦琪相信呢?
陸涵英仰頭望天,似乎心裡有著莫大的苦衷,兩行清淚滑落臉龐,看得秦琪也是黯然神傷。
“唉!涵英啊,別想那麼多。”秦琪也不知道如何勸慰,話題一轉,問道:“你現在住哪兒啊?”
“哦,我暫時住在上郎街的迎來酒店。”
“迎來酒店?”
秦琪聽後有些吃驚,這迎來酒店是巴羅鎮最高檔次的酒店,在裡面住一晚最少也得花三四百塊錢,這對於一向勤儉節約的秦琪來說,那就是一種奢侈。
在秦琪的記憶當中,陸涵英也是一個十分簡樸的女人,此時她再看陸涵英的穿戴打扮,心裡覺得陸涵英已經變了。
秦琪又陪著陸涵英走了一段路,兩人之間的話變得越來越少,最後二人實在無話可說,秦琪只好又勸慰了陸涵英幾句,轉身便回到了銅鑼巷。
望著秦琪漸漸消失在視野,陸涵英長長的嘆了口氣,剛想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到迎來酒店,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人。
“陸涵英這個名字,恐怕不是你的真名吧?”
忽然聽到有人在身後這樣說自己,陸涵英驚得猛地轉身,當她看見身後之人,竟然是秦琪所說的那個又聾又啞的武媚娘時,頓時一連退後了好幾步,這才最終站穩。
“你……你不是聾啞人?”
“對,但你也不是陸涵英。”武媚娘眼中閃過一絲綠光,玉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張口嬌喝一聲:“困”
困字出口,武媚娘雙手左右一分,頓時掌心之中綠光閃現,瞬間便將她和陸涵英同時籠罩其中,使得整個大街之上,無人能夠看到她們二人的身影。
陸涵英見此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倒是平靜了下來,看著武媚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原來你和我一樣。”
“不,我和你不一樣。”武媚娘說話不帶任何表情,語氣冰冷:“你是妖,而我是人。”
“人?呵呵呵……”陸涵英咧嘴呵呵直笑:“一個佔據別人肉身的殘魂,居然敢自稱是人,你難道不覺得很好笑嗎?”
一聽這話,武媚娘雙眼綠光大盛,臉上表情變得更加冷漠,看向陸涵英的眼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尖刀,冰冷而又無情。
陸涵英一見武媚娘眼露殺機,當即便一連後退好幾步。同時雙手十指一伸一曲,指尖突然瘋狂的暴漲,瞬間便變成了一對金色鷹爪。警惕的看著武媚娘,驚聲道:“你是來殺我的嗎?”
“不,我只是來警告你,以後離王三他們遠點。”
“憑什麼?”
“憑我比你強。”武媚娘語氣很是霸道:“你要是再敢靠近他們一步的話,死!”
陸涵英心頭一震,她能感覺得到,面前的這個武媚娘,其修為的確遠超於自己,若真和對方動手的話,自己就算勉強能夠逃走,恐怕也會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