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錢包。
“一共多少錢,我幫他們付了。”
“哦,也不多,就1898。”
“啊!你是不是算錯了?就這樣包紮一下,開幾服藥就1898?”
“是啊,你這什麼醫院,簡直就是坑爹嘛!”
“太黑了,咱們去大醫院都要不了那麼多錢。”
“就是,不行,重新算。”
吳新靜靜的看著何蕭等人,等到他們都說完了,吳新才緩緩說道:“1898貴嗎?你們剛才不是問別人要十萬的嘛,我這才1898,怎麼能算黑你們呢?若你們實在不願付醫藥費,那也可以,來,我幫你們把紗布都拆了,你們去別家醫院好了。”
吳新說著還真就上去拉著其中一人,用力的就扯下了紗布,原本就還沒有癒合的傷口,再經吳新這麼用力一拉,頓時血直往外冒,痛得那人哇哇直叫。
“哎喲哇!醫生,快包上,我付錢還不行嗎?疼啊!”
“切,早這樣多好。”
吳新叫護士拿過藥棉,重新給那人包上了傷口,回到了櫃檯。
何蕭身上的錢不多,只有六百多塊,所以最終眾人還是實行了aa制,各自付清了自己的醫藥費,離開了診所。
待一眾人走遠以後,吳新一邊數著手裡的鈔票,一邊喃喃自語的笑道:“那叫虎子的小子還真不賴,一出手就讓我賺了一千多塊,不錯,不錯。哈哈哈……”
再說王三和虎子,兩人回到家中以後,哪裡敢說實話,只能胡編亂造的對賴琪和武媚娘撒了個謊,總算是勉強矇混過關。
上午九點多鐘,王三帶著虎子繼續去了天心鎮靈泉村。為了成功的從謝都芳口中獲取自己想知道的秘密,王三還特意買了兩瓶瀘州老窖,以及一斤油炸花生米和半斤涼拌豬耳。
“謝大爺?謝大爺你在家嗎?”
步行數個小時,當王三再次來到謝都芳家的時候,謝家卻是大門緊閉。
王三站在門外叫了幾聲,不見有人回應,於是只好跑到與謝家相隔不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