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我這些年待你不薄的啊,你丫今天想往死理整我嗎?
“凌然?”
這誰?疼的我都不想抬頭了,
“李老師?”小小詫異的聲音響起。
定時炸彈
……》
昂?李墨千那廝我把頭埋得更低了,說實話我不大想見到他,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因為顧辛月那個狐狸精,這大概就是恨屋及烏吧。單親家庭的小孩總會有種彆扭的心理,比如,我們彼此都不溶於對方。
這下慘了,走肯定是走不了了。
突然間,一雙有力的手將我扶起,我抬頭看著李墨千的放大的臉,意外的從那張妖嬈的臉蛋看到了一絲緊張。
腳一軟,我很沒骨氣的又癱了下來,李墨千趕忙摟住我,“能走嗎?不能走我揹你!”
我緊緊的握起了拳頭,指尖都已經嵌入肉中,隱隱發出一陣刺痛,我擰著眉頭,抹了一把冷汗,沙啞的說,“能走,你扶著我就好。”
微微斜在李墨千的白大褂上,我突然想起他也是臨床醫學的研究生,醫院中刺鼻的酒精味令我模糊的意識有些清醒,腰上的那隻手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緊緊的勒住了我。
“李老師,那我還不要去掛號啊?!”小小跟在後面急急喊道。
“不用了,我直接帶她去外科。”李墨千扶著我輕車熟路的向大廳的二樓走去。
看著大廳掛號處如長龍般的排隊隊伍,我在心中腹誹,孃的,這中國不是一般的腐敗,去個醫院有個熟人照應就是他媽的方便,想著李墨千將來也是我名義上的哥哥,我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幫助,這困難的時候,別跟自己過不去不是嗎?!
外科門診室似乎也很繁忙,李墨千扶著我從等候隊伍中穿過的時候,徑直走向了一位正在給病人聽診的醫生,“張叔,急診。”說完指了指他懷中的我。
張醫生抬頭看了看我,就取下了聽診器,示意我們走進內室,看病看到一半的小市民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醫生撇下他,訥訥的問:“那我呢?”
張醫生身旁打掃桌面清潔的小助手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說:“我來給你看。”
躺在單人的醫護床上,張醫生的手指輕輕的按著我的腹部,我躺下來閉著雙眼任他宰割,突然手指按向右腹的時候一陣刺痛,我緊緊的咬著牙不叫出聲來,只輕輕的吐出一句,“這邊疼。”
“這邊?”那隻手似乎還在尋找更準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