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給他看你那件厲害寶物。”
“蘇景總找茬,說你做飯鹹了燒炕不熱還不肯伺候他洗澡,仗著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打你,你不想打但忍無可忍,只好和他對打,打來打去打出真火還是打不過,沒辦法只好把那件厲害寶貝亮出來。”
“蘇景心裡有數了,若對付不了你那件寶貝,再往回拽不遲:我是磨鍊你呢,咱都是一家人啊。來來來。吃飯喝酒。”
這算是個什麼例子,小孩過家家都比拈花這番話更真實些,但道理勉強說通了。。。。。。蘇景想打就打想停就能停,因為他的身份重。這就是‘主動’。蘇景足夠強、若蜂僑不動厲害寶貝就得被他打殘打廢。這就是‘只憑現在的六耳,我們能掃他們’。
之前蘇景說的兩重關鍵,都落在拈花的‘家家酒’中。
‘主動’還好說。但‘橫掃此間’蜂僑不覺得蘇景有這個實力,不過蘇景能不能做到姑且不論,她至少明白了他的想法。
明知對三尸的話不必較真、蜂僑還是忍不住問一句:“中土八大天宗?”
“嗯,等小師孃祭煉寶物的時候,我們兄弟商量過了,再回去中土時當開宗立派,喚作‘恨天低’宗,並駕於另外七宗。”拈花微微笑,說出了三個矮子在幽冥定下的天大事情。
蘇景也是第一次聽說第八天宗要開張:“開宗前別忘了給我發張請柬。”
“沒有請柬,你不算客人,得幫忙張羅酒席。”拈花不和蘇景客氣。
蜂僑又有些不明白了,這些人。。。心裡真沒有一點緊張麼?這可是與整座世界為敵,天下皆兇,他們卻談笑風生。
其實蘇景給蜂僑的解釋並不完全,因為蜂僑不瞭解他在南荒剝皮國的經歷,蘇景就懶得再費口舌、大概意思讓她明白就是了。
一個是舉著大聖玦,一個是引仙祖顯靈,都是冒充祖宗,但馭界之行與南荒有個根本區別,剝皮妖皇的圖謀不能缺了大聖。若當時蛇妖皇帝無需大聖歸竅的法術,平白跳出來一個祖宗,洪吉怕是會擔心多過開心。
如今馭界便是如此,無論皇帝是不是在籌謀大計,他都用不著這位糖人祖宗。何止‘用不著’,簡直是添亂,迎祖宗回朝?那要不要再請祖宗坐一坐龍椅?
那兒孫怠慢,祖宗就得生氣,馭人何其狠辣,子孫不能為我所用,斬盡殺絕又何妨!蘇景非得橫起來不可的。
霖鈴城急速前行,過不多久視線盡頭連綿山峰顯現,穩穩坐落於糖人前行路上,山前有大城一座,規模猶勝離火城。
炎炎伯及時進言:“啟稟上師,前方乃是三百里天鼓山,山前天鼓城。山、城擋路,需得小小兜個圈子繞行,我們再向前七里會有岔路一條,轉上岔路隨路而行也就是了。”
蘇景兩字回答:“不繞。”
不長功夫燦燦琉璃城就來到天鼓城前,城中軍馬已然得了離火通報,早就曉得糖人趕來,不過城中守備未接到‘阻攔’之令,本還挺慶幸的,哪想到糖人不繞路,驅力士負高城,轟轟烈烈地跑過來了。
來到城前三里處,力士奉命暫止腳步,細鬼兒六六縱上城頭,開聲喊喝:“城中主事何在,站出來搭話!”
城守早早就登上了自家城頭。
能引動真靈、斬殺親王的怪物是萬萬不敢招惹的,能夠奪旗陰蜓衛的兇兵也是絕對打不過的,城守還算識趣,對這小童兒也不怠慢,‘昂頭雞咄米’的半禮,應聲道:“天鼓城兵馬管帶鶴喚見過。。。。。。”
六六不聽他的囉嗦,揚手將一隻長香打入半空,催動一團陰風託浮著:“你來看!這一炷香燒完之前,清空你家城池。否則惡鬼刀上無眼、力士腳下無眼、王母城天威無眼,人命你自己擔待著吧!”
言罷再不搭話,六六轉身下城。
城守鶴喚猶豫了下,問身後屬下:“我記得,離火城傳來的訊息,炎炎伯也在霖鈴城內?”
待屬下點頭確認後,鶴喚面色稍顯輕鬆:“傳我大令,所有人速速立城,那柱香燒光前務必清空此城。”給沒名分的糖人讓城,對上面沒辦法交代。但方畫虎好歹是為伯爵,官銜比著城守更高,‘受炎炎伯之命’讓城,應該能脫了怠戰之罪。
自從失勢後處處受人冷遇被人看輕的炎炎伯,如今又成了城守大人的救命稻草,這可是方畫虎自己都沒想到的。
長長一株香,燒足整整半個時辰,足夠天古城清散一空,待到香灰落盡時,細鬼兒一聲‘起駕’,力士扛起霖鈴城直直向前衝去,跟著牆崩石裂嘎嘎巨響灌入耳鼓,偌大霖鈴城,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