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遭殃,所以……”
“你不想交換你女兒的性命?”
“父女連心,看來,你閣下佔了上風。”五湖釣叟洩氣地說。
“差不多,換不換?”
五湖釣叟冷冷一笑,將梅英拍醒。
這位水性超塵拔俗的老釣叟,並非將姑娘淹昏了,而是將人拍昏插蘆管入口呼吸,因此水喝得並不多。
“現在,老夫要先問問看,是不是值得交換。”五湖釣叟獰笑著說。
“好,你這老卑鄙能做得出任何見不得人的事,你做好了,在下也不會閒著。哈!老狗,你女兒還是大閨女嗎?”怡平怪腔怪調地問。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五湖釣叟沉聲問。
“小意思。如果是大閨女,以後她要嫁人,可能麻煩大了。”
“你……”
“現在,我要把她剝光。你這個做老爹的人,最好避遠些,你總不會厚著臉皮在旁看熱鬧吧?”
五湖釣叟氣得臉色鐵青,伸手抓住梅英。
“小畜生你敢?你……”
“我孤魂野鬼不是什麼大仁大義的英雄,沒有什麼不敢的。你捨得女兒,我也捨得我的女伴,而你,不但失去女兒,還得丟掉老命。”
“你……”
“你如果真捨得任何東西,就不會在暴力下低頭,甘心被迫做走狗。你到底換不換?”
最後一句話說得聲色俱厲,真把五湖釣叟嚇了一跳。
“你先放我的女兒。”五湖釣叟不得不認輸:“可別在我女兒身上弄鬼。”
“你女兒還不值得在下弄鬼。”怡平說,放了侯翠華,將人向前一推。
“女兒,怎麼了?”五湖釣叟向衝來的女兒關切地問,似乎還不肯相信怡平真的放人。
“這人的臂力好可怕。”侯翠華揉動著喉部,似乎餘痛猶在:“不要緊,女兒還挺得住。”
五湖釣叟陰陰一笑,抓起梅英扛上肩。
“哦!老匹夫,你打算食言不放人?”怡平淡淡一笑,似乎毫不在乎。
“老夫何時食言了?”五湖釣叟獰笑,得意已極:“老夫從來就沒答應釋放你的女伴,只說你先放人,沒錯吧?閣下。”
“哈哈哈……”怡平敞聲大笑:“你當走狗沒有幾天,卻把走狗們無恥的壞點子作風很快就學會了。”
“你還敢笑?”
“我笑,你就得哭。”怡平的笑容未斂。
“能笑,你就多笑幾聲吧,等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閣下,老夫找地方問完口供,再決定如何釋放你的女伴。老夫會放人的,但不是現在,千萬不要追蹤,你不希望你的女件受到傷害吧?”
“能走,你就請便啦!不送。”
“你最好不送。女兒,走……咦……”
侯翠華一雙本來明亮清澈的雙目,這時瞪得大大的,眼中似乎放射出獸性的光芒,眼神陰森可怖,齜著咬得死緊的牙,鼻子聳皺而起像正在發威的狼。接著,雙手提起了,十指如鉤不住抓合、伸張、用勁的線條十分明顯。然後,呼吸一陣緊,喉間發出怪異的咆哮,身軀挫低,擺出獸類即將向同類猛獸攻擊的姿態,一步步向五湖釣叟欺進,作勢撲上攻擊。
“女兒……”五湖釣叟厲叫,一步步向後退:“女兒,你……你怎麼了?你……”
一聲咆哮,侯翠華飛撲而上,手腳齊出,連抓帶踢兇猛無比,像猛獸股撲向侵入地盤的同類。
五湖釣叟大駭,丟下梅英閃避。
咆哮聲陣陣,侯翠華髮瘋似地緊跟著其父撲擊,一次比一次兇猛,三下五下,把五湖釣叟逼得四處躲閃。手忙腳亂,一面狂叫:“女兒,清醒清醒……”
回答他的是一聲咆哮,有尖利指甲的手爪,幾乎抓住他的肩膀,逼得他飛退丈外,驚出一身冷汗。
接著,他看到不遠處的怡平,正解了梅英被制的鳩尾穴,扶起梅英活動手腳。
“姓莊的!你把我女兒怎麼了?”他一面躲閃,一面焦灼地狂叫。
“哈哈哈……”怡平狂笑:“你不是說我笑不出來嗎?我說你要哭,當然哭不哭在你。我孤魂野鬼說話不一定正確,信不信由你,你一定會哭的。”
“你在她身上果然弄了鬼!”
“在下並沒有保證不在你女兒身上弄鬼,只說不值得弄鬼,沒錯吧?”
“你……”
“老匹夫老狗殺才你給我聽清了?”怡平語氣轉厲:“你當了幾天走狗,就把在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