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將軍務交出去,能專心養病,求之不得啊!”
張恪如今身份敏感,魏廣微不敢隨便說話,只是笑道:“平遼公年輕有為,乃是國之干城,陛下親之重之,切不可自暴自棄!”
朱由檢偷眼看了看張恪慘白的面孔,還有額頭的汗水,似乎名將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大軍緩緩進入京城,沿途都圍滿了百姓,路兩邊的香案一個接著一個,百姓焚香頂叩,還有小童拿著裝滿鮮花的籃子,灑在地上,鞭炮聲驚天動地,百姓伸長了脖子,爭相一睹義州兵的風采。
張恪最初還能挺直腰桿,坐在馬背上,後來乾脆就伏著馬背。外人只當是平遼公謙虛謹慎,不願受大家的叩拜,越是如此,大家就越覺得張恪平易近人。
只有身邊的人知道,堂堂國公爺的手竟然在不停顫抖,汗水溼透了衣襟。
好不容易到了午門,按照禮節,士兵們將俘虜的建奴貴胄獻上,又把繳獲的物資展示在大明的軍民面前。
此時四周圍攏的百姓不下十幾萬人,黑壓壓的看不到盡頭,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看著。
當義州兵燃起了大火,把建奴的旗幟和龍椅龍袍等物扔到火堆裡焚燬,頓時引來了長久的掌聲,歡聲雷動。
最後把奴酋多爾袞推了出來,又有人捧著皇太極和野豬皮僅剩下的頭骨,繞場一週,所到之處,百姓狀態瘋癲,手舞足蹈,簡直高興瘋了……
熱鬧持續了兩個多時辰,義州兵的眾將,於偉良、周敦吉、秦民屏、劉少卿、謝超等等,全都享受著超級英雄的待遇,朝中大員牽馬,百姓投入熾熱的目光,幾乎要把他們燒化了。
只是這些熱鬧註定和張恪無緣了,他堅持到了午門,身體就吃不消了,被手下人悄悄攙扶著,早早去休息,無緣所有慶祝活動。
……
“魏大伴,張恪的身體真的那麼遭了?”
魏忠賢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