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下來,不少弓箭手都急忙收了弓,可是有個小子非但沒有停止,還扣上了一支箭,向著城外就射去。
張恪毫不客氣,一鞭子正抽在這小子的左臉上,頓時一道血印子。
“你敢打我!”捱打的小子頓時瞪圓了眼睛:“哪個耗子窟窿蹦出來的小畜生,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萬百川是我二叔,爺爺是大清堡第一的神箭手,你敢打我,小心狗頭!”
張恪看了看這小子,的確和萬家人有些相像,都是金黃的三角眼,捱打之後更是兇光畢現,彷彿要吃人一般。
張恪冷笑了一聲:“別說是你,就算是你二叔在這我也照打不誤。城外的義民那是朝廷的命令,讓大清堡妥善安置。你們不遵朝廷命令,自相殘殺,殺了你都不為過!”
萬安泰突然仰天狂笑,指著張恪說道:“小子,你有什麼資格跟爺爺指手畫腳。城外的都是半個韃子,他們敢攻擊大清堡,就是在造反!正好讓他們嚐嚐爺爺弓箭的厲害,你要是敢不讓爺爺射他們,死的就是你!”
萬安泰竟然毫不在乎張恪的命令,抽出弓箭,挑釁的看著張恪。
“小子,爺爺就是射了,你管得著嗎!”
就在萬安泰要鬆開弓弦的一剎那,只覺得眼前閃亮,緊接著弓被一刀切成兩段,上面的半截彈到了他的腦門上,砸出了一個大包,下面的正好擊中了兩腿之間。萬安泰臉都綠了,倒在地上嗷嗷痛叫。
剛剛出刀的正是張恪,他滿不在乎的走到了萬安泰的身邊,大腳踏在他的後背上,冰冷的刀鋒對著脖子。萬安泰被一招制服,其他人都嚇得瑟瑟發抖,再也不敢小瞧這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
張恪冷笑道:“你們都聽著,剛剛是誰挑起了衝突,不許說假話,不然嚴懲不貸。”
“大人我們說啊,我們都說!”
幾個有些年紀計程車兵戰戰兢兢的把話說了,原來城外的人剛剛到了大清堡,想要進城休息,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