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立即去摘。閃在隱蔽處,細細打量白雕和雙頭怪鳥。白雕是上級妖獸,修為達到上人後期。那隻雙頭怪鳥修為只有上人中期,卻可以與白雕抗衡,至少也要上級妖獸。獨一的腦海中不知這鳥是什麼來頭,應該是隻異獸。雙頭怪鳥可能是為了爭奪青蓮或者搶地盤和白雕打鬥。兩隻妖獸打的難解難分,雕爪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斷,當真可怕。但見那怪鳥在雕爪快要抓到雙頭時,雙翼一陣急拍,竟後退二米,發出尖細的叫聲,左嘴噴出一丈長的烈火,燒向白雕。火勢很強,連十丈外的獨一,都感到熱氣撲面。而那近距離的五彩樹,卻安然無恙,只能說怪樹。白雕面對烈火,並沒有逃避,全身白芒大現,在面前凝成一尺厚的白牆,竟擋住那可怕的烈火。雙翅一張,狠狠一煽,狂風起,呼呼作響,烈火滾滾成而回,反撲怪鳥。怪鳥一點不驚慌,右嘴噴出一團似水的白霧。剎那間火滅,白霧還射向白雕的護體白牆,連狂風也吹不散。白霧硬生生把白雕的白牆吞食七寸,緊接五隻羽毛從怪鳥腹下射出,直接穿過白牆。緊急中白雕向右一移,頓時左翅多了五個血淋淋的小洞,真是拿著鳥毛當令箭。獨一看得目不暇接,這隻異獸的本事也太怪了。暗自慶幸還好沒有急於出手,要是被這兩隻妖獸一起攻擊,可吃不完兜著走。雖然有身懷絕技,上人後期的獨一對付一個天人初期應該不是問題。可要面對兩個就不好說。而這兩個妖獸足有修道者天人初期的修為。
面對越來越薄的白牆,白雕全身羽毛立起,憤怒的雙目盯著這個怪異的入侵者。雖然修為比自己低,一身本事卻莫測,不使出看家本領是不行的。雕嘴一張,一顆金光閃閃的妖丹以光的速度擊向怪鳥,猶如濃縮的太陽,威力可想而之。這雕還是挺聰明的,修為高於它,就來硬拼。當控制發出妖丹時,白雕無聲無息來到怪鳥後方,一記猛爪,斷它後路。前後夾擊,怪鳥只能避妖丹的之芒,硬接下白雕一記猛爪。“鐺”白雕鋒利的爪子,生生撕下怪鳥背的兩塊肉,鮮血染紅無情的爪子。怪鳥似乎高估自己的防禦,原以來自己堅硬的背部可以擋住它一擊,撕心之痛讓它尖叫起來。怪鳥火了,吐出兩顆妖丹,擊向白雕,竟有兩顆妖丹,真怪異的妖獸。白雕招回妖丹,正好來個硬碰。一聲巨響,兩鳥各自退了一丈,噴出一口鮮血,搖搖欲墜,傷勢不輕。巨大的波動向四周擴大起,方圓三十丈內,除了五彩樹處,別的巨樹轟轟隆隆的倒下。而獨一也巨樹倒下那刻,一躍而出,飛到三顆妖丹上方,來個《獨一神功》的“一網成群”,快、狠、準,雙掌飛快抓住三顆妖丹,再用元力隔斷它們與主人的聯絡,就怕兩隻妖獸自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突如其來的變化,兩獸還沒反應過來,就失了最珍貴的寶命妖丹,等於失去的所有修為。然而在受重傷的情況下失去妖丹,就等於失去性命。兩獸重重掉落在地,就這樣安然離去。兩獸相爭,獨一得利。不用多大力量就可以得到這青蓮,獨一心頭很是輕鬆,心中的一塊巨石悄然落下。
獨一沒有扔掉不能用的妖丹,把它們收起來。因為始神大陸上的修道者修練的都是元力,而妖獸修練的是妖元氣,兩者不能相合,否則會自爆而亡,輕則走火入魔,所以也沒有修道者斬殺妖獸奪丹的事情。獨一輕輕一躍,摘下開放的青蓮,順手摘了一塊彩玉,飛奔而回。而回來的一路就沒有什麼妖獸敢找茬,可能都見識過獨一厲害,紛紛逃避,讓出道路,任獨一狂奔,不管在哪強者才能橫著走!
二天後,獨一回到知秋,總共用了七天時間。趙怡紅看著衣裳破爛不堪髒兮兮的獨一,露出滿意的笑容。微笑的接過青蓮,讚賞道:“辛苦了獨一。為師果真沒看錯你。”
獨一搖頭,看向躺在床上的無二,七天不見,還是那般美麗,雖然昏迷,但神色是安詳、平和,應該是趙怡紅照顧的結果。要是知道趙怡紅能救,卻要自己翻山越嶺尋找青蓮,時刻擔心無二,不知有何感想?
趙怡紅把青蓮搗成汁後,給無二服下道:“她沒事了,你去換件新衣服,好好梳理才像人樣。”
獨一不在意到:“梳理就不必了。”衣服也實在該換了,西荒林一行,衣服已面目全非,再穿下去,*就要走光了。趙怡紅也只能搖頭,他就是這麼怪啊!
七天的不眠不休,對修道者來說是小樣的。獨一回到房中,換件衣裳,就去無人的郊外,把《知秋決》融入《獨一神功》。足足兩天的參悟出,雖然沒創出“風捲殘雲”般的絕招,但是把《知秋決》全部融入《獨一神功》中。也讓《獨一神功》濃縮到十五式,每式更加精深,到中級神決的境界。濃縮就是精華。
獨一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