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玩雪仗的。那些奴才都不敢打我,只是我隨便打他們,一點也不好玩。只有琥珀敢真與我對打,若母妃懲罰琥珀,那以後就更沒人敢陪我玩真的了。再說琥珀也沒有打傷我呀,為什麼要罰她?”
所有人都愣住。
水越·流銀牽過我冰涼的手,握在手中渥暖,淡然的道:“是呀,不過是小孩子鬧著玩罷了,琥珀也才十五歲陪著輕漾瘋玩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認真哪。”銀眸卻冷冷的在王妃的面上一掃,王妃被他一眼掃的閉上張開的嘴,目露幽怨的望向我們相握的手。
我用力把手抽出來,躬身笑笑道:“王妃,是琥珀錯了,但真是無心的,請您大人大量饒了琥珀這一次吧。”怎也要搬把梯子給她下臺呀,我又不是真的十五歲不懂人情世故,我的老公若拉著別的女人這麼對我說話我大嘴巴恐怕都搧過去了。
王妃面色稍緩,卻並不理我,只是側頭看向水越·流銀。期盼的對水越·流銀柔聲道:“今天王爺難得休息,我親自下廚為王爺準備了一桌酒菜,王爺晚上可有時間過來共進晚餐?”語聲漸低,面上飛起兩朵紅暈,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見水越·流銀面無表情銀眸清冷,怕他拒絕讓王妃更加生氣難堪,這女人攤上個不愛她的丈夫已是不幸,我實在不忍心再雪上加霜的讓她連最後的尊嚴都失去。便在他開口之前,躬身道:“琥珀預祝王爺王妃晚餐愉快。”又在他手臂上偷偷的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