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了,你就幫我一次好嗎?”
我慢慢的走進去,他見我灰頭土臉的奇怪道:“這是怎麼了,早起來就不見你影,又跑那去打架了嗎?”我不理他,道:“轉過身去,你還解不解腰帶了。”水越·輝聽話的轉過身去,道:“你怎麼了心情這麼差,被誰欺負了嗎?”我用力拉開腰帶暗釦,卻碰到了手心的傷,不由甩手呼痛。
水越·輝急回頭拉起我的手,心痛的道:“你怎又把手摔成這樣,我真是服了你!”我抽手道:“不用你管,放開。”他嘆道:“就知道窩裡橫,在那吃的虧,要不要我去給你找場子。”卻不放手,拉我到桌旁坐下,說:“乖乖坐會,我拿藥酒給你洗洗。”我點頭。
我看著他細心的給我擦拭傷口,銀灰色的長髮流瀉下來擋住兩頰,只露出飽滿的額頭與長而濃密的睫毛。他大概感受到我的目光,忽抬頭一笑。我沒想到他會抬頭,來不及移開目光,不由心虛的垂下眼瞼。很久無聲,我奇怪的抬眼就見到我剛才研究讚歎的睫毛就在我眼前。他吻住我,纏綿輾轉。
我合上眼,奇怪的心緒平和,不想躲不想咬人不想拒絕。窗外飄來銀雪梔子花的香味,一室寧靜。恍惚的想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吧,可男人的愛能保持多久哪?
不知多久,水越·輝才放開我的唇,我大口的吸氣,瞪他,他卻笑著又輕啄了我唇一下。
“好了,這幾天別沾水。”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