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甘願,但我還是就著銀鏡把自己畫到最美,不管怎樣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嫁人,也許也是最後一次那,儘量讓自己美麗吧。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二夫人已被太妃特意吩咐過要好好對待二爺的新影妾,若再出人命定要追究責任。我以為二夫人再兇悍也不會在新婚之夜就把我怎樣吧,可還是小看了這女人。
我進了西園後,事事忍讓照吩咐跪著磕頭奉茶時,足足捧著茶跪了一個對時(地球兩個小時10分鐘左右),腿跪得完全失去知覺。直到二爺不斷乾咳以哀求的眼神象二夫人連連示意後,她才接過已全涼透的茶潑了我一身,說這是給我立規矩。
二夫人雖詫異是我,但先有太妃示意後有二爺解釋也只得接受了,但她以為我只是水越·流銀的過氣妾婢也不放在心上,這種父親、兄弟的妾婢賞給兒子、弟兄的事在貴族世家中也是屢見不鮮的,只要自家關起門來不說誰管這些亂事那。
已經入夜了,我獨自坐在新房中園桌的旁邊,桌上沒有任何婚房應備有的棗、花生、餃子等討喜用的果點,只有一個酒壺,我倒了一杯出來卻發現原來那是醋。我真的是開始佩服二夫人了,很有地球新女性的思想,可惜我們現在是這樣的關係否則說不定還可以溝通一下。
二爺被二夫人叫走了,我當然高興的很,雖有思想準備了可真的要與他上床我還是千萬個不甘不願。只求拖得一時算一時吧,要不等他回來乾脆一記手刀把他打昏?我坐在桌邊雖然很困可實在不想去婚床上睡,自己把銀色頭紗摘掉,對著銀燭發呆腦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爺推開門走了進來,口中喃喃的罵著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