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英雄好漢了。”
沈霞琳隨著年齡的的增長,人已成熟了很多,當下冷笑一聲道:“我明白了。”
陶玉道:“你明白什麼?”
沈霞琳道:“你可是怕他去告訴我寰哥哥,殺他滅口?”
陶玉道:“我還要楊夢寰知道我擄了他的妻子,豈會怕他知道?”
沈霞琳道:“你如不怕我寰哥哥知道此事,那就放了他去‘水月山莊’報訊。”
陶玉道:“這豈不太便宜楊夢寰了麼?我要先故佈疑陣,使他疑神疑鬼的鬧個六神不安,然後再知道你已為我所有。”
沈霞琳嘆道:“你當真是越長越壞了!”
陶玉右手一抬,又錯開了柳遠左臂關節。
神刀柳遠極力忍耐,但仍然忍不住這錯骨椎心的痛苦,失聲而呼。
陶玉格格一笑,道:“我還道你是鐵打銅澆的人,當真能忍得下這傷筋錯骨之苦!”
雙手齊出,又錯開了柳遠雙肩關節。
柳遠只痛得汗如雨下,大叫一聲,暈倒地上。
陶玉又錯開柳遠雙膝關節,回頭對沈霞琳,道:“他幾處重要關節都被錯開,一身武功,作用全失,但兩三天內也死不了。……”
沈霞琳道:“他人已痛的暈了過去,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陶玉道:“一頓飯工夫之內,他自會清醒過來,我要他躺在這裡,慢慢死去。”
沈霞琳道:“那要數日夜之久,你不怕別人救了他麼?”
陶玉笑道:“除非有人能接上他被錯開的筋骨,否則只要一動他,必將劇疼刺心……”突然伏下身去,自動接上了柳遠的右肩、右肘關節。
沈霞琳只瞧的茫然不解,道:“你這是幹什麼?”
陶玉笑道:“我與他留下一條有用的右手,如果是有人救他,觸動他的筋骨,他在刺骨椎心的劇疼之下,必將失去了理性,揮動右臂,擊傷那救他之人,如是救他的人不會武功,定將被他一掌擊斃。”
沈霞琳嘆道:“禍連無辜,你當真是毒如蛇蠍。”
陶玉道:“那隻怪救他的人多管閒事;如何能夠怪得我呢?”右手一伸,點了柳遠啞穴。
沈霞琳道:“這又是什麼惡主意?”
陶玉道:“簡單的很,我要他口不能言,無法告訴那救他的人,不要動到他的傷處,才能造成誤會,傷害那救他的人。”
沈霞琳道:“世上惡人都可恕,只有陶玉不可恕!”
陶玉冷冷說道:“我陶玉死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那是死後的事,但沈姑娘不要忘記,你此刻已為我陶玉生擒,我可使你死,也可使你生,也可讓你受盡羞辱,歷盡痛苦……”
沈霞琳接道:“我不怕死。”
陶玉臉色一變,右手一揮,砰砰兩聲,左右開弓,打了沈霞琳兩個耳括子,他陰沉的一笑,冷然接道:“在下已沒有五年前那份憐香惜玉之心,沈姑娘如若頂撞在下,那是自討苦吃。”
這兩記耳光,落手奇重,只打的沈霞琳雙頰紅腫甚高,口中鮮血淚淚而下。
沈霞琳一咬牙齒,強忍著傷疼,不再言語,心中卻念頭電轉,忖思著如何設法把此訊通知楊夢寰。
陶玉回顧了躺在地上的神刀柳遠一眼,臉上閃掠過一抹獰笑,探手一把抱起沈霞琳,疾奔而去。
那兩個衣著、形貌都和陶玉一般的少年,正是陶玉四靈化身中的朱雀、玄武,緊隨在陶玉身後,急奔而去。
荒涼的郊野中,又恢復了原有的平靜,金色的陽光照射在青草地上,顯得是那樣柔和、安祥。
柳遠揮動一下僅可伸動的右臂,抓起了一顆石子,瞪著一雙無法轉動的眼睛,望著官道。
他雖兩腿左臂關節盡為錯開,但他的心智並未受損,他極力忍受著痛苦,希望能藉著一條尚可活動的右臂之力,把訊息傳入“水月山莊”。
他心中冷笑著,忖道:陶玉啊!陶玉啊!你千般算計,萬般算計,該想到我右手可以寫字,一樣能把訊息傳到“水月山莊”中去……。
一股倔強的意念支援著他,使他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神智。
太陽光照花了他的眼睛,但他仍一瞬不瞬的望著官道。
突然間,響起了一陣轆轆的輪聲,劃破了荒野的沉寂,也驚動了神刀柳遠。
他伸動一下右臂,抓起了自己的頭髮,猛力向上一提,這一動,震動了他的傷處,只疼得出了一身大汗。
但終於他瞧到了一輛馬車,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