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
“只是覺得冷。”男孩兒抓住她的手臂,然後抱住。
“有點發燒,不過沒什麼大事兒,意志力強過病毒,你就痊癒了。”想她以前艱苦訓練時,哪次生病也沒吃藥,堅挺著,也就過來了。
男孩兒不吱聲,但凡閻以涼說的話,他自是聽從。
抱著她的手臂,緊緊地靠著她取暖,她沒拒絕,他也放心了。
雨勢逐漸的減小了些,房頂也不再叮噹的響,看起來這破爛的房頂還能堅持幾許。
閻以涼腰桿挺得直,坐姿端正,左側的手臂被抱住,男孩兒整個人都靠在她身上。
他在發熱,很熱的那種,呼吸也有些沉重,似乎每一次呼吸都用很大的力氣。
扭頭,黑乎乎的,閻以涼只能看到他的輪廓,估計他很難受。
“你要堅信自己能戰勝病毒,天亮之後我就想辦法找人送你回家。”他回固中,固中是哪兒她不知道,但必定得送他回去不可。若是就這麼死在這裡,也可惜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男孩兒並未睡著,閻以涼的話他聽得清楚。同時還是堅持,她要跟他回去才行。
“別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閻以涼搖頭,她才不會跟他回去。
“別不聽話,我是哥哥,你得聽我的。”男孩兒最後幾個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