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是被人脅迫了,儘管心裡犯嘀咕,並不這麼想。
時近中午,將這一片山四周的小村子都轉了一圈,的確沒有厲釗的影子。
“這麼找下去也不是辦法,估計用十幾天的時間也轉不出這群山。”柳天兆連連搖頭,這樣找真的不行。如果厲釗真的是被人脅迫了,十幾天的時間過去,說不定會發生什麼。
“那柳捕快你有什麼好法子啊?”只知道說不行,可是卻拿不出更有用的法子。
“全城通告,若厲捕頭看見了,他會自己回來的。”柳天兆是比較傾向於厲釗辦自己的事情去了。
“待他回來之後,就會被踢出刑部。”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浪費其他人的時間,和知法犯法沒什麼區別。
柳天兆不語,但這樣找下去著實不是辦法。
一天的時間下來,什麼收穫都沒有,太陽偏西,大家也不得不返回漳州城內。
下了山,就是田地,但眾人在山邊停下,因為田地對面的山中,那些樹木在晃動。
不是一棵兩棵的在晃動,而是一片,並且恍若波浪一樣,在朝著山下快速移動。
眾人警惕,衛淵的護衛站在最前面,擺開攻勢。
其他人也不禁一凜,這種情況太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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